而不知道的是,葉江就沒想過跟她分,只是見她抵觸情緒嚴重,才不得已說出這種話,為的是安撫她情緒,讓她不再抵觸。
葉江知道溫如許很想離開他,能讓她安心的唯一條件就是給她盼頭,而這個盼頭便是有朝一日能離開他。
一想到這個,葉江胸口就堵得慌,堵得又澀又脹。
溫如許不確定葉江說的是真是假,但不管怎樣,確實讓她看到了希望。
“好。”她答應了下來,接著又說,“但是你不能把我當犯人一樣看管,要給我足夠的自由空間。”
葉江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什么叫足夠的自由空間?我沒給你自由嗎?”
溫如許說:“首先你不能干涉我正常的社交,像你在電話里說的那樣,不準我跟我的朋友見面,這種就不行!”
葉江點點頭:“好,我收回之前的話。”
溫如許又說:“還有,也不能隨意污蔑我,冤枉我,比如……”
不等她說完,葉江急躁地打斷了她的話:“我什么時候污蔑過你?溫如許,你跟誰學的胡亂誹謗?”
溫如許翻起了舊賬:“去年元旦晚會,我跟一個朋友一起做主持,只是多說了幾句話,你就發很大的火,還把那人弄去了國外。還有……”
男人眸色倏然一凜,大手用力掐住她腰,嘴角斜斜地勾兒弧度,笑得又冷又邪:“擱這兒等我呢?”
溫如許知道又戳到他逆鱗了,可既然他提出來了讓她好好陪他兩年,那她就必須說清楚,否則沒法好好陪,她連基本的自由都沒有,哪還有心情陪他?
于是她膽子又大了起來,一臉認真地說道:“你在外面工作,總不可能只接觸男人吧,你總要接觸女性,當你跟別的女人接觸時,我也沒有亂吃飛醋,亂說你……”
前一秒還一臉陰沉的男人,突然笑了起來。
“吃醋了?”男人俊臉壓近,深邃的眸中含著玩味的笑,聲音低沉磁性,“我一般不會跟別的女人接觸,都是由助理或者秘書去跟她們對接。”
溫如許想說“沒有吃醋”,然而怕葉江不高興,最終還是忍住了沒說,轉口說道:“你總有跟別的女人接觸的時候。”
葉江:“就算有,我也會跟她們保持正常的社交距離,不會有任何親密接觸。”
溫如許聽到這種話,頓時火大。
“葉江你什么意思?難道說我就會跟別的男人產生曖昧親密的肢體接觸?”
葉江冷笑:“你不會,但是難保那些男人不會!”
溫如許氣得氣血上涌,臉都憋紅了。
葉江卻火上澆油:“就你說的那個狗屁主持朋友,是個人都能看出來他對你的齷齪心思,那雙貪婪的狗眼睛,隨時都落在你身上。我要沒記錯,當時還有很多人說你們很般配,你管這個叫正常的社交?”
溫如許氣得大聲反駁:“難道就沒有女人饞你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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