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芷涵看到陳二柱那副帶著戲謔的眼神,心中不禁“咯噔”一下,微微蹙眉,暗自思忖:“此人莫不是個登徒子?怎會說出這般話來。”但此刻有求于人,她也只能強忍著心中的不悅,客氣地說道:“陳門主,只要您愿意幫我,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您盡管提,我一定滿足您。”她的聲音雖然平靜,但緊握的雙拳卻泄露了她內心的憤怒與不甘。陳二柱嘴角浮出一絲壞笑,追問道:“真的?葉小姐,真是什么條件都可以?”葉芷涵盯著陳二柱,仿佛下定了決心,重重地點了點頭,說道:“當然!”其實在來之前,她就已經和父親深入探討過此事。父親告訴她,此次與趙家的沖突,關乎葉家的生死存亡,若想度過此劫,恐怕需要做出一些犧牲。而她,作為葉家的核心成員,自然責無旁貸。所以,她在心里已經暗暗做好了準備,哪怕是犧牲自己,只要能拯救葉家,她也在所不惜。陳二柱嘴角的壞笑更濃了,他故意拖長了聲音,說道:“既然如此的話,葉小姐,你今晚留下,跟我共度良宵,如何?”葉芷涵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原本白皙的臉頰此刻漲得通紅,隨后又迅速變得慘白,那是憤怒到了極點的表現。她的雙眼圓睜,狠狠地怒視著陳二柱,心中怒罵:“這家伙,果然是一個浪蕩之徒,太可恨了!虧我還把他當作救命稻草,真是瞎了眼!”但她也清楚,此刻自己沒有別的選擇,若不答應陳二柱,葉家的危機便無法解除。雖然心中萬般不愿,但她也只能咬著牙,強忍著心中的屈辱,點頭說道:“行,陳門主,你高興就行。但您答應我的事情,一定要做到。”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那是憤怒與無奈交織的表現。陳二柱笑呵呵地說道:“放心吧,我陳某人一既出駟馬難追。”他的臉上依舊掛著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讓人捉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葉芷涵冷冷地盯著陳二柱,眼神中充滿了防備與怒容。此刻的她,就像一只受傷的刺猬,全身的刺都豎了起來,以防備著外界的傷害。陳二柱笑吟吟地說道:“葉小姐,時間不早了,你去將屋門關上,我們是時候休息了。”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意味。葉芷涵聽到這話,心中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忍不住怒道:“陳門主,你就這么急不可耐嗎?我還當你是個少年英雄,現在看來,不過是一好色之徒!”她的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尖銳,在屋內回蕩,久久不散。陳二柱一愣,臉上露出一副滿臉不解的表情,看著葉芷涵說道:“葉小姐,這話從何說起啊?我不明白您的意思。”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無辜,仿佛真的不知道葉芷涵為什么會如此生氣。葉芷涵怒視著陳二柱,大聲說道:“裝什么裝,陳門主,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何必遮遮掩掩。既然是交易,那我就提前跟您把細節講清楚。”她的雙手緊握,身體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此刻的她,已經完全拋開了之前的矜持與羞澀,只剩下滿心的憤怒與不甘。陳二柱笑吟吟地看著葉芷涵,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一副看熱鬧的模樣。葉芷涵冷冷地說道:“陳門主,我的訴求只有一個,那就是您必須幫助我們葉家,度過此次危機。所以,后面我讓您干什么,您就得干什么。”她的眼神堅定而決絕,仿佛在向陳二柱表明自己的決心。陳二柱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可以,沒問題。”他的回答依舊是那么輕松隨意,讓人摸不著頭腦。葉芷涵憤怒鄙視地看著陳二柱,說道:“行,陳門主,既然如此,那就開始吧。”說著,她轉身朝著屋門走去,腳步急促而有力,仿佛每一步都帶著無盡的憤怒。她走到門口,伸手用力將屋門鎖上,那“咔噠”一聲,仿佛是她心中最后一絲尊嚴破碎的聲音。然后,她深吸一口氣,轉身,邁著大義凜然的步伐朝著陳二柱走了過來。當她走到陳二柱面前三米處時,停住了腳步,身體緊繃得如同一張拉滿的弓,雙手不自覺地握拳,臉上的表情緊張而又決然,說道:“陳門主,來吧。”她的聲音微微顫抖,卻又帶著一絲視死如歸的味道。陳二柱卻反問道:“來干什么?”他的臉上依舊掛著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葉芷涵頓時愣住,不解地看著陳二柱,說道:“什么意思,陳門主,您留我在這里,不就是為了那點茍且之事嗎?”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詫異與憤怒,仿佛在質問陳二柱為什么要裝糊涂。陳二柱笑了起來,說道:“葉小姐,你也太小看我陳某人了,我哪有這個意思?”他的笑聲在屋內回蕩,顯得格外突兀。葉芷涵再次愣住,眼睛瞪大,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說道:“什么?不是這意思,那您留下我干什么?”她的大腦此刻一片混亂,完全不明白陳二柱到底在搞什么名堂。陳二柱笑呵呵地說道:“葉小姐,不得不說,你這心思太骯臟了。我留你在這里,就是單純地想讓你陪陪我,可沒其他想法。畢竟,宋老說了,你們葉家跟我們洪門關系匪淺,我想跟你好好交流一下,有問題嗎?”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又帶著一絲認真。葉芷涵聽到這話,頓時臉紅了,紅得如同熟透的番茄。她瞪大了眼睛,看著陳二柱,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卻發現喉嚨像是被堵住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無論如何都沒想到,這個家伙,竟然只是這個意思。她的心中充滿了尷尬與羞愧,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鉆進去。此刻的她,心中暗自懊惱:“天吶,我都干了些什么!竟然把人家想成了那種人,真是太丟人了。”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