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沈-->>婉煙又打出了一桿球,非常漂亮,她扭頭朝顧硯之問道,“硯之,你看我這一桿打得怎么樣?”
顧硯之還沒有說話,賀陽先贊了一句,“打得不錯。”
蘇晚揮的手有些酸了,她揉著手臂時,陸逍溫柔道,“怎么了?手酸了嗎?”
蘇晚點點頭,“我們回去了吧!”
“好!”陸逍點點頭,顯然,他就不是來打球的。
蘇晚蹲下身去整理包后,陸逍替她拿起,像個稱職而體貼的男朋友。
蘇晚三人剛走幾步,身后,顧硯之也突然出聲道,“我們也回去吧!”
“啊!可我們才來不久呢!”沈婉煙有些不甘心地嘟起紅唇。
“硯之應該有事,婉煙,我留下來陪你打幾桿。”賀陽說道。
沈婉煙立即表現累了,“算了,太曬了,我們回去吧!”
顧硯之的目光不自覺地看向蘇晚三人,只見陸逍不知道說了什么,惹得蘇晚與肖悅同時笑出聲來。
賀陽看著顧硯之的表情,他突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硯之,如果你對蘇晚還——”
“沒有如果。”顧硯之冷聲打斷,提起他的球包邁步往前。
這句話,賀陽說得比較小聲,沈婉煙在蹲身整理裝備,沒有聽見。
賀陽等沈婉煙整理好時,顧硯之已經邁出十米之外了。
賀陽替沈婉煙提著包,不由感嘆一聲,“蘇晚和阿逍看起來還挺配的。”
沈婉煙突然扭頭盯著他,“賀陽,我上次警告的話你沒聽嗎?”
“我私下找過阿逍,可他對蘇晚——”
“你看不出來嗎?她剛才故意裝作不會打球,讓陸逍教她,不就是想勾引陸逍嗎?”
賀陽一愣,“是嗎?”
“原本今天還想著好好打一場球的,你看因為她,硯之的心情也不好,我的心情也不好。”沈婉煙咬著紅唇,把今天的壞心情都算在蘇晚的頭上。
賀陽不由笑道,“那要怎么樣你的心情才會好?”
“你知道嗎?今天我原本想拍一個花瓶送給顧奶奶的,半路被她截胡了。”
“哦!還有這事?”
“她明知道我是要送給顧奶奶的,卻故意搶走,你還覺得她像表面的這樣單純善良嗎?”沈婉煙眼中閃過一絲怨惱,“她能在離婚時分走硯之那么多財產,手段能簡單到哪里去?”
賀陽看向蘇晚的方向,一時也不知道怎么看待蘇晚了。
沈婉煙嘆了一口氣道,“你們男人就是容易被這種表面清高的女人騙,還很吃這一套。”
賀陽半信半疑間,內心里他還是希望蘇晚不要玩弄陸逍的感情。
蘇晚與肖悅出來停車場時,就看見陸逍已經站在那里等候了,這時肖悅的手機響了!她看了一眼接起,是季非凡約她去海邊玩!“要不,你坐陸總的車?”
“好,你趕緊去見季律師吧!”蘇晚也不能擔誤她的約會!
這時,顧硯之單手插兜從蘇晚身側經過,陸逍沖他挑了一下下巴,“回去了嗎?”
“嗯!公司還有事。”顧硯之說完,走向他的車。
“蘇晚,你開車了嗎?”
“蘇晚沒開車,我聽說你們家住得近,陸總方不方便——”肖悅笑問。
“當然方便。”陸逍回答。
肖悅轉頭朝蘇晚道,“那你就座陸總的車了,我就不順路送你了。”
說完,肖悅快步走向她的車,啟動就走了。
蘇晚看向陸逍道,“麻煩你了。”
“客氣什么?上車吧!”陸逍的賓利就停在一旁。
蘇晚上了陸逍的車,她正低頭系著安全帶,就聽見砰的一聲撞擊聲從前方出口位置傳來。
她抬頭望過去,只見顧硯之的黑色邁巴赫與一輛保時捷越野車車頭撞在了一起。
陸逍一驚,他趕緊朝蘇晚道,“我過去看看。”
蘇晚點點頭,沒有下車。
只見那保時捷的司機下了車,顧硯之卻沒有下車,那保時捷的車主主動過來和他交涉。
保時捷車主敲了敲顧硯之的車窗,臉上堆著討好的笑容,“先生,您沒事吧!”
保時捷車主看到車牌就知道撞到大人物了,雖然他自認為自己沒錯,但也得放低姿態。
車窗緩緩降下,露出顧硯之冷峻的側臉,他甚至連安全帶都沒有解開,只是淡漠地掃了一眼被撞的車主,從車里抽出一張名片遞給他,聲音低沉道,“算我全責,聯系我的助理處理。”
這時,賀陽和沈婉煙也急步邁過來,沈婉煙嬌聲驚呼道,“硯之,你怎么樣,有沒有受傷?”
“沒事。”顧硯之看向窗外站著的三人,“我先走了。”
說完,他的目光越過他們三個人,看向那始終沒下車的女人,他倒退了車身,受損的邁巴赫發出低沉的轟鳴,毫不猶豫地駛離了。
沈婉煙咬著紅唇,突然轉身瞪向陸逍車里的蘇晚,她知道顧硯之今天心情不好,全是蘇晚的造成的。
賀陽察覺沈婉煙對蘇晚有意見,他伸手攬住她的肩膀,“好了,我們上車吧!”
陸逍的目光突然沉了沉,朝沈婉煙道,“別什么事情都算在蘇晚頭上。”
賀陽抬頭看過來,“阿逍,她沒有這個意思。”
陸逍不再說什么,朝車的方向走去。
在回去的路上,陸逍盡量找著一些話題,他不由好奇地問道,“其實我一直想問你,為什么以前你沒有跟硯之學?他球技很好。”
蘇晚沉默著看向窗外,眼底閃過一抹冷笑,以前她覺得站在他的旁邊就很幸福了,現在想來,真是傻得可憐。
沈婉煙的球技這么好,想必顧硯之這個教練當得不錯。
陸逍笑了一下,“不用回答也可以。”話落,陸逍頓了頓,“剛才硯之好像心情不太好。”
“他心情好不好與我無關。”蘇晚倒是利落回答。
陸逍專注望向前路的目光閃過一抹松懈,他最擔心的就是蘇晚對顧硯之舊情難舍,因為他真的見證過她幸福嫁給他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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