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蘭心想笑,這秦桑雨口口聲聲說自己不要名分,可江雨冀又怎么可能把一個懷孕身孕的女人接回侯府后又不給她名分?這不是明擺著讓人戳自己的脊梁骨嗎?
“秦姑娘說笑了,你怎么就確定你肚子里懷的是我兒的骨肉呢?姑娘是抱月樓的花魁,京城多少權貴都想一親姑娘方澤,姑娘的榻上恩客,應該不止我兒一人吧?”
秦桑雨聞一愣,緊接著仿佛像是受了傷似的低低道:“桑雨雖身處青樓妓館,也怪不得夫人如此羞辱,但是我敢用性命擔保,我只有過世子這一個男人,我腹中的孩子確實是世子的,如若我有半句虛,定叫我腸穿肚爛而死。”
賭咒發誓有個屁用!沈蘭心自然是不會蠢到相信這種鬼話的。
江云冀也急著替秦桑雨辯解:“桑雨是不會騙我的,況且桑雨從未向我索求過什么。請母親不要咄咄逼人,出羞辱。”
果然,這叉燒兒子脖子上頂的是個痰盂,人家說什么他都信。
沈蘭心之所以懷疑秦桑雨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江云的,是因為她記得書中江云冀死的時候已經娶了一妻三妾,但并無子嗣。
不可能所有女人都無法生育,唯一的可能就是江云冀那方面有問題。
正當沈蘭心思考如何驗證時,江云冀突然口中噴出鮮血,緊接著雙眼一翻,昏了過去。
沈蘭心趕忙招呼守在門口的裴少卿進來。
裴少卿看見江云冀的駭人模樣著實嚇了一跳,方才在抱月樓的時候他確實和江云冀過了幾招,那也是因為江云冀先拔劍,總不能錘了他幾拳就把他錘死了吧?
“先送這位姑娘去南廂休息,沒有我的允許不能讓任何人靠近她。再派人去請張太醫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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