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張月慈抬手狠狠給了葉秋一巴掌。
她掐住葉秋的脖子,眼里幾乎要噴出火來:“別以為你這樣做就能激怒我,我告訴你。經歷這么多,我也不是當年那個任你們宰割的人。今天,我要讓你們把我這些年嘗到的痛苦全都一一嘗試一遍。就算你求饒,我也不會停手!”
葉秋心中一緊,她死了沒關系。
但她還欠著聞禾煜和謝從聞的情,這兩人為她都付出了生命的代價,這次她無論如何都不能再把兩人牽扯到其中來。
“我知道你恨我,但一開始就是你做錯了。事到如今,也沒必要把別人牽扯進來。用我一條命,換他們走。”
張月慈聞仰頭哈哈大笑起來,她笑得忍不住捂住了肚子,似乎覺得葉秋的話極為可笑。
也不知道笑了多久,她才伸出手指頭戳了戳葉秋的胸口:“葉秋啊葉秋,怎么現在的你變得這么單純。難道,是他們幾個人把你保護得太好了?你以為,我這次把你們三個人都抓過來,只是為了對付你一個?”
“那你到底要做什么?”
“不著急,好戲還沒開場,我們慢慢來。”
張月慈在葉秋不遠處坐了下來,她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也不知過了多久,原本昏迷的謝從聞和聞禾煜慢慢清醒。
看到張月慈,兩人并不意外,反倒冷靜得多。
“喲,終于醒了。既然醒了,那就開始吧。”
張月慈說著拍了拍手,只見一個男人走到葉秋面前掐住她的下巴給她灌了什么東西。
“住手!你給小秋喝了什么!”
張月慈一臉無辜的模樣:“從聞哥,怎么每次碰上這個女人的事情你都會失控,你從來都沒有真正關系過我。但凡這些年,你真的把心放在我身上,或許我也不會走到這一步,也不會做這些事。”
“你應該知道我從來沒碰過你,你我之間只是一場交易。”
“既然是交易你為什么對我那么好!”
張月慈有些歇斯底里,她紅著眼控訴著謝從聞。
然后手指著謝從聞還有聞禾煜:“你、你,還有那個死去的聞澈,還有很多人,你們所有人都愛著這個女人。我搞不懂,這個女人有什么好的,值得你們為了她連命都可以不要!”
像是自說自話,張月慈嗤笑一聲又說:“不過沒關系,反正你們現在也落到了我的手里。從聞哥,還有禾煜,你們放心,我不會對你們做什么。但是這個女人就不一樣了……”
就在幾人說話間,葉秋感覺到自己身上越來越不正常。
一股從未有過的燥熱從身下緩緩上升,喉頭更是干燥不已。
瞬間,她明白張月慈剛剛給自己喝了什么。
葉秋重重地咬了一下舌尖,原本渾濁的神志瞬間變得清醒:“我不管你有什么骯臟的目的,我都不會讓你得逞。”
“是嗎?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人動。我要讓你,毫無尊嚴的,像一條狗似的來求我。”
張月慈就這樣好以整暇地看著葉秋,似乎完全不擔心葉秋不按照她的想法來。
短暫的清明過后,更加猛烈的藥效席卷葉秋全身。
身上像是被火炙烤著,猛烈地在乞求某種東西。
“把她身上的繩子解開。”
張月慈見時機到了,對著身邊的人吩咐道。
不出片刻,葉秋身上的繩子被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