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詞垂眸看著仍舊跪在地上的許越,一時間心里復雜到了極點。
葉秋的視線不動聲色在幾人之間來回看了看:“如果今天不是我說的這些話,恐怕你們還要自我感動。我告訴你們,當年的事在我這里過不去。就算謝從聞答應也不行。”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別說許越跪下,就算他在葉秋面前上吊自殺,恐怕也一點用都沒有。
許越慢慢站了起來:“那太太你想怎么樣?”
她想怎么?
葉秋覺得好笑,但凡他們現在有些自知之明就不會問她該怎么樣了。
“他們是你的人,該怎么辦你看著來吧。但是我說過,如果還是之前的結果,我不會就這么算了。”
對著謝從聞說完這些,葉秋就離開了房間。
明明是酒店最大的房間,可她這會兒卻覺得太窒息了。
“謝先生,我想試著能不能找到張月慈。如果不能,我愿意去自首。”
率先開口的是秦詞,她已經想明白了。
自己做錯的事,那就得自己承擔。
謝從聞輕輕嗯了一聲,不再多說,很快跟著葉秋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
幾天后,某個深巷里的咖啡店。
一個戴著帽子和口罩的女人出現在咖啡店的角落里,她點了一杯咖啡卻沒有喝,一雙眼睛不時地向外看著,仿佛是在等待著什么。
沒過多久,一個打扮樸素的女人也出現在這里。
看到戴著帽子的女人她猶豫一下,然后疾步走了過來。
“是你?”
“嗯,坐吧。這家店是我朋友開的,很安全。”
秦詞坐了下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三年的時間為什么你一點消息都沒有,你是不是想把我當成棄子了?!”
秦詞壓抑著憤怒,一個勁地數落著張月慈。
張月慈聽得有些不耐煩:“當時那種情況我能有什么辦法?我要是不消失,到時候說不定連你也得被發現。”
她說著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說:“倒是你,這三年來沒被他們發現什么吧?”
張月慈微瞇著眼睛,懷疑地看向秦詞。
“沒有,還好有許越的幫忙。現在表面上我和他在一起了,辦事的話方便許多。”
“你和許越在一起了?!”
張月慈有些吃驚,見秦詞肯定地點了點頭,她低著頭摩挲著下巴思忖著什么。
過了片刻,只見她輕笑一聲說:“既然你和許越在一起,那很多事情也好辦了。葉秋是不是要和謝從聞重新復合了?”
“你怎么知道?”
“這你別管,反正你先按照我說的去做……”
張月慈話還沒說完,忽然巷子里竄出好些個黑衣強壯男人。
看到這一幕,她眼睛狠狠瞪向秦詞:“你出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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