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場面還不算血腥，站在頂樓的姑娘還沒有跳下來，只是一臉悲切的望著下方。

“是她啊，她又想干什么？三天兩頭鬧學校還不夠嗎？”一個高年級學生說著，那張帶著稚嫩的臉上透著厭煩。

他的模樣很熟悉，是校長辦公室那張照片中的一員。

發現他是副本核心之一，季嵐卿帶著阿耶納朝他那邊挪動，在他們附近站定確保能聽到他的話。

“她也很可憐的好吧，書都還沒讀完，家里就給她定親了，在學校里面還被傳那樣的謠。”

他旁邊另一個同樣在校長辦公室照片上的鬼怪說著，看著頂層鬼怪的目光帶著同情。

“可憐她什么？那還不是她自己作的，她被欺負的時候，我們不少人都幫過她吧，她是怎么回饋我們的？她偷我們的班費，還污蔑給另一個人！”

先開口的那個鬼怪很是氣憤的說道。

另一個鬼怪也因為他這話而閉上了嘴。

這件事他沒辦法反駁。

他們班上好多都是孤兒，每次交班費都很不容易，但是她偷了班費也沒有還回來，害得他們連買習題的錢都沒有。

兩人聽著他們的對話，眼前的畫面發生了變化。

原本富麗堂皇的學校變得破敗，身邊的鬼怪也換了一批。

不，不是鬼怪，這些是人，是他們還是人的時候。

那六層樓高，有些新但卻簡陋的教學樓上，一個瘦弱的女孩站在上面。

下面，除了圍觀的學生，就是一對身上衣服打著補丁，臉色蠟黃的夫妻。

其中的女人正指著天臺上的女孩謾罵。

“我們這里的女孩哪個不是小學一畢業就訂婚，怎么到你這里就不行了？以為自己讀了兩年書就金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