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之前她還有些驚訝,為什么一個本該木訥的紙扎人會表現的像是活過來,但知道這一個消息后,她就明白了。
這些紙扎人本就是活的,對于他們這些玩家也都有著天然的敵意,對他們的命虎視眈眈。
只不過由于她身份的不同,導致這些紙扎人的并不能夠直接動手,只能進行引誘。
但就算是如此,能為她帶來的威脅也不小。
早上那會兒她要是順著紙扎人那意思來了,那么她身份所帶來的壓迫感便會逐漸減少,最后被紙扎人爬到她頭上,用他們手中的死亡條件弄死她。
“試試看能不能從春風秋雨口中問到一些信息。”
倉儲沒有懷疑季嵐卿的話,還迅速把主意打到了院子里的兩個紙扎人身上。
他的聲音讓季嵐卿收回思緒,點了點頭。
有早上她對那個紙扎人威懾在,現階段他們應該還是聽話的。
“春風、秋雨。”
在院子中掃視了一圈,沒有看到他們兩個的季嵐卿開口喊道。
下一秒,兩個在白日里看著沒那么陰森的紙扎人出現,低頭恭敬的道:“夫人。”
“你們是什么時候變成紙扎人的?”輕點了下頭,季嵐卿漫不經心的問著,絲毫不管他們兩個瞬間變了的臉色。
“怎么,這個問題我不能問嗎?”等了一會兒都不見他們有回答,季嵐卿瞇了瞇眼,臉色也變得有些不太好看。
“沒有。”兩個紙扎人慌張的搖頭,對視了一眼,又糾結了許久,這才開口回答。
“兩年前,那時奴婢們剛被買進府里就”
剩下的話他們沒有多說,但季嵐卿幾人也知道,不過都沒有開口,皆是沉默的在思考著什么。
不同于他們的安靜,幾人直播間的彈幕就非常熱鬧了。
他們能清晰的說出這些信息,那便說明他們體內的靈魂還記得以前的事情,那這不就和那些鬼怪一樣,只是沒有鬼怪的身體?
有靈魂卻沒有身體,他們是不是也能奪舍之后重生?有一些沒有身體的鬼怪不是很執著于這些?
所以早上開口的那個紙扎人也是盯上了新人這個身體了?
有可能啊,就像老夫人盯上的一樣,下面這些小鬼指不定也行。
掃了一眼直播間的這些彈幕,郁禾的眉頭微微皺起,覺得接下來自己是絕對不能再和季嵐卿分開了。
早上她就出去那一會兒的時間都能有事兒,再一個不小心,季嵐卿出了什么事,他們保證沒有出去的方法。
“還記得那時候都發生了什么嗎?”看不到彈幕,并不知道里面說些什么的季嵐卿追問。
這一回,兩個紙扎人都沒有再開口,只是神情惶恐的搖頭,一副不能說的樣子。
知道這是得不到什么消息了,季嵐卿揮手讓他們退下。
等到他們又一次消失在院中,幾人這才繼續商量晚上的行動,最后,是倉儲定下了當前的計劃。
“還有一點時間,我們看看能不能再獲得一些信息。”
目前他們所掌握的信息還不夠全面,隨便發生一些意外就能打亂他們的計劃,晚上的事情他們更要好好準備。
“我去找管家問問。”季嵐卿說道。
她的身份好用,就算在管家那里問不到什么,管家也不會拿她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