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萬對現在的徐思齊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負擔,但為了能夠將神仙泥給拉起來,他不得不咬牙去想辦法。
只要能夠成功,那么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陳白露這段時間不想看到江余生。
她這個人就是這樣,當自己沒有煩惱的時候,或者一切都順風順水的時候,那么就會想起甜甜的戀愛,去想起江余生的好。
如果遇到不順心的事情了,或者被煩惱纏身,那么她第一想法就是討厭任何人,誰跟她多說一句話都是錯的。
因為這個,張兮兮不知道跟她吵過多少次架。
但二人自小在一起長大,大概也只有張兮兮能夠包容她了吧?
以前江余生也會包容的。
但江余生又不是舔狗,嚴格意義上來說,江余生只是一只偽舔狗。
偽舔狗的好處就是,看似很舔,整天跟在對方的屁股后面獻殷勤。
但實際上,偽舔狗從來不破防。
對方不愛自己就不愛吧,對我也沒有什么影響,完全不破防。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偽舔狗,江余生算是其中的龍頭老大。
江余生和張兮兮吃過飯后,再次回到了實驗室。
他主要是觀察小白鼠的狀態,看看有沒有排異狀態或者過敏現象。
因為這種藥物江余生也是第一次配制。
令江余生放心的是,小白鼠的狀態非常的活躍,正常進食。
不過紗布還沒有拆開,暫時還不清楚創面的愈合狀況。
“大概要個兩三天的時間去觀察。”江余生說道。
張兮兮聞,眼睛亮晶晶的。
這是不是就代表了江余生會在這里呆兩三天啊?
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跟江余生呆在一起非常的舒服。
她覺得江余生才算的上是謙謙君子。
偽君子是什么樣的?
該端著架子的時候下賤,賊眼亂轉,該開心隨意的時候,又自重身份,人前一套,背后一套。
遇到不平,該幫忙的時候又冷漠無視,作壁上觀。
該冷漠無情的時候啊,則又是偏偏心軟,裝作一副憫懷天下的樣子。
但江余生不是這樣,該說臟話的時候就說臟話,哪怕面對美女也是滿口的臥槽。
他從不端著架子,隨意而又溫和,情緒又特別的穩定,完全不怯場。
這樣的男人,真是一個寶藏呢?
“陳白露,你到底是什么時候瞎的?”張兮兮內心自語,而后看向了江余生,“你這么長時間不回去,家里的小嬌妻沒有意見嗎?”
“你說沈驚蟄啊?”江余生一邊觀察小白鼠一邊問道,“她不管我,我跟她之間只是交易而已。”
江余生忽然又想起了嫖資三萬。
操。
要是被秦相如那些傻逼知道了,一定會笑死了。
“白露前幾天跟我打聽過你。”張兮兮說道。
“以后別跟她聯系了。”江余生逗著小白鼠,頭也沒抬,“她那個人啊,只有在開心的時候會靠近你,一旦不開心了,第一想法就是推開你。”
“那你還舔那么多年?”張兮兮翻了翻白眼。
江余生道:“我舔是我的事,她不識好歹是她的事。”
“你這是什么邏輯?”
“很正常的邏輯啊,她要愿意跟我結婚,那么我會傾盡所有,力所能及給她我能給的,她要是不愿意,那么我也沒辦法,劃清界限吧。”江余生說道。
張兮兮又問道:“那你愛她嗎?”
“或者,愛過她嗎?”
江余生怔住了,眸光明滅了一下:“我不知道。”
我這種人說愛,也太奢侈了吧?
或許,我的心中早就沒有感情了吧?
江余生也不知道,反正他只知道,他需要墜入俗世,感受俗世間的喜怒哀樂,人情冷暖,這樣才可以讓自己更進一步。
“江余生,我覺得你有點古怪。”張兮兮皺著眉頭說道。
這種感覺她說不上來,就好像江余生不像是凡人。
他看上去很溫和謙遜,但眼眸深處卻是冷如磐石,看誰都是。
就像是寺廟中高坐的大佛,看上去慈眉善目,但佛像就是佛像,雙眸是沒有感情的。
江余生給她的感覺就是這樣。
……
隨著蘇蘇的個人社交賬號正式發布聲明,代沈家的火山泥,網絡上明顯的熱鬧了起來。
眾人第一次感受到了蘇蘇的恐怖統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