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他讓-->>感到不自在了?
不要在意那人的存在。
他現在已經準備轉業了,轉業后估計會來京市棉花廠那邊的片區做派出所的所長。
你不用管他,他管不到咱們這邊。”
就是能管到,一個派出所的所長,也掀不起什么風浪來。
就怕就怕他會一直糾纏沐小草。
那人也是可笑。
娶了小草三年他一直將小草當做空氣。
離了,他倒是對小草念念不忘了。
“啊?他也調來了京市啊?”
真是孽緣啊。
她都那么躲著劉國強了,結果,還是要在同一個城市生活。
不過也無所謂。
京市是大家的,誰想來都可以,她管不了。
只希望那人不要太瘋就好。
“其實接到戰友電話我還挺擔心的。
那人也是怪,以前有你在的時候,捧著那胡麗麗如珠如寶的。
現在他已經和胡麗麗成了一家人了,他的態度竟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對她不理不睬了。
他是不是有啥大病啊?
就喜歡和女人保持一定距離才能產生美?”
沐小草失笑。
“有可能。
他那人歷來就自私,又很大男子主義。
不過,每個人都是一個獨立的個體,我們沒有辦法去阻止他人的思想與做法。
所以別人哪怕是懷揣著目的奔著咱們來的,咱們也不用自亂陣腳。
因為別人的想法與做法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要怎么做。
我和他之所以離婚,不是因為他家里有多少麻煩,也不是他那個人有多少缺點,而是他做事沒有一點界限,有了麻煩也不是去解決麻煩,還阻止任何人去處理麻煩。
因為他從不覺得自己有錯,他是天底下最有道理的人。
而我們之間最大的矛盾,就是他做事,越界了。
做人別太過,做事別太絕。
凡事皆有度,過猶則不及。
守住界限,方能長久。
再好的關系,一旦越界,就會成為負擔。”
秦沐陽靜靜聽著,半晌后道:“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任何負擔的,有了麻煩,我也會自己處理。”
沐小草笑看著神情嚴肅的秦沐陽。
“人生太長,變故太多。
有些人今天說過的話,估計明天就會忘。
你不用和我說什么誓,我信你,也只信今天的你,以及你說過的這些話。”
聽著沐小草的話,秦沐陽有些心疼地將沐小草抱進了懷里。
只有經歷過傷害,才會對別人的話語這么的不敢置信。
但小草不信也不重要。
有些話,要用一輩子的行動去證明,而不是用嘴巴一直去說。
他不是個善于說甜蜜語的人。
但他會用一輩子去證明,他對沐小草的感情,不摻一點假
轉眼到了六月份,天氣逐漸熱了起來。
沐小草的肚子因為雙生子的緣故,看著要比一般孕婦的大。
只不過沐小草四肢纖細,穿個寬松的衣服,看著倒也不是很明顯。
只是這天剛來到沐家大院,就聽見有人在喊她。
“沐小草。”
她停住腳步,轉身。
竟是劉國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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