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澤也察覺出了太醫的異常,將王太醫喊過來。
“說,怎么回事?”
王太醫畢竟也是得了皇上的眷顧,忙躬身跪在了蕭澤的面前,臉上的表情有些驚恐:“回皇上的話,這香囊確實有些問題,味道不對。”
“什么味道不對?說!”蕭澤眉頭狠狠皺了起來。
王太醫在太醫院除了周玉之外,也算是見多識廣之人。
他躬身同蕭澤道:“回皇上的話,這香囊上似乎有一絲藥味,感覺像是虎頭草的味道。”
“什么虎頭草?到底是做什么的?為何會到了朕的香囊上?”
蕭澤最忌諱自己身邊的東西被人做手腳,上一個死的很慘的還是熹嬪。
一邊的周玉上前一步同蕭澤躬身道:“皇上,這虎頭草粉末幾乎是呈透明色的,比白色還要淡一些。”
“若是灑在衣服上根本察覺不出來,但它的傳播性極快,哪怕是稍稍路過之人身上都會沾染幾分。”
“虎頭草的味道也不是那么濃烈,但唯獨和致人幻覺的毒藥一碰撞就會爆發出巨大的能量,不管是人和動物,會瞬間失去了理智。”
王太醫連連點頭:“果然是周太醫見多識廣,對,對就是這個樣子,臣之前在一本醫書上看過。”
周玉抬眸看向蕭澤:“皇上,可以找一盆清水來,將香囊里面的藥物倒出去,唯獨將那香囊在清水中浸洗。”
“曬干后就會有一層細微的粉末,肉眼也能看到。”
“若是再將大殿下穿過的衣物也用清水洗過,到時候兩方一對照,事情便明明白白的。”
蕭澤眼神陰冷了下來,哪里需要這么麻煩。
他眼睛又沒瞎,早就看出來霜妃參與其中,便是王皇后也不干凈。
霜妃登時看向了王皇后,卻不想還沒說話,王皇后突然上前一步狠狠一巴掌抽在了霜妃的臉上。
霜妃沒想到一向溫和恭讓的王皇后出手竟是這么狠,將她唇角都打破了。
王皇后狠狠點著霜妃的臉,高聲呵斥:“好一個惡婦,本宮方才被你蒙騙還替你說話,不曾想你竟生出如此狼子野心,居然將手伸向了大殿下,來人將她拖出去。”
霜妃頓時暴怒,點著王皇后破口大罵了出來:“少在這里假惺惺的,所有的謀劃不都是你想出來的。”
“那毒粉,什么虎頭草都是你給本宮的,你現在裝什么大尾巴狼呢?”
“皇上,”霜妃跪在皇上的面前,“這都是王皇后教臣妾做的,臣妾只是一時昏了頭,明明是皇后的錯。”
王皇后氣得臉色發白,撲通一聲跪在了蕭澤的面前,看著蕭澤道:“皇上,無憑無證,這個賤婦居然敢污蔑臣妾。”
“臣妾好歹也是中宮皇后,臣妾還有自己的孩子,怎么可能對大殿下動手?”
“分明是這個毒婦,嫉妒錢常在一開始得了您的恩寵,她一向瘋瘋癲癲,皇上也是明白的,只是沒想到膽子這么大,居然做出此等惡事?”
王皇后說罷便抽出跟前護衛的佩刀,朝著霜妃刺了過去。
不想榕寧擋在霜妃的前面,看向王皇后:“皇后娘娘,怎么?這是要殺人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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