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動!敢動一下給你身上扎兩個透明窟窿!”打頭的那個混子,手里掐著一把開了刃的砍刀,上來就打算抓大青馬的韁繩。
文東跟大春兒有點懵,但是慌亂的情緒只持續了不到一秒鐘很快鎮定下來。
不等對方抓住馬韁繩呢,文東一打韁繩,大青馬加快速度想要沖過去。
這時候,另一側沖過來的人,眼疾手快拽住了另一側的韁繩。其他人呼啦一下子圍了上來,直接將馬車給團團圍住。
“曹尼瑪,還想跑!給我下來!”拽住韁繩的蒙面男,伸手就要去拽大春兒。
剛才文東已經跟大春兒提過醒了,看到韁繩被抓住,大春伸手在板車車斗里猛地一摸,將獵槍掐在了手里。
“東哥,咋整?都崩了?”
大春兒單手扶著板車副手借力,直接站了起來,端槍上臉瞄準了敢攔車的人。
文東從身后一摸,將自己的侵刀抓在了手里。
“都他媽給老子別動,春兒,誰動崩誰,搶劫犯,打死也不犯法!”文東立馬大聲吆喝道。
前一秒還因為拽住韁繩沾沾自喜以為得手的搶劫犯,看到大春兒手里閃著寒光的雙管獵之后,瞬間渾身僵硬不敢動彈了。
他們六個人出來劫道搶錢,手里最好的武器也就是隊長的砍刀而已,其他幾個兄弟,還有人用自來水鍍鋅管兒呢。
控制住了局面,文東從馬車上跳了下來,一把拽下了靠的最近那個人的面巾。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