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王叔你這手藝,又精進了,這針腳,板正!”文東沖著對方翹起了大拇指。
“狗子體溫有點高,應該是發燒了!回去之后記得不要給太難消化的食物吃,也別一次性吃太飽!另外,別缺著水!”王大腦袋對文東的夸贊挺受用,碎碎念著叮囑道。
“回去的事兒我記住了!那啥,反正現在還有時間,給它掛個吊水兒唄!消消炎啥的,好得快!”文東趁熱打鐵道。
“給一條牲口掛水啊?這玩意兒可不便宜呢,值當的么?”王大腦袋聽到這話,撇了撇嘴。
“錢的事兒,該咋算咋算!給掛一掛吧!好不容易從山上扛下來呢,咱別差這點事兒了!這條狗通人氣,回頭養好了傷勢進山打到了獵物,肯定有王叔你一份!”文東信口畫起了大餅。
“那就掛上!這玩意兒血管兒我扎不太準,估計得多扎幾下啊!”
“沒事兒,隨便扎!”
在文東的一番爭取下,王大腦袋找出給人掛吊瓶用的輸液器來,根據狗子體重兌好了針藥,足足嘗試了六次,這才找準了黑狗的血管。
小吊瓶那么一掛,黑狗還是一如既往的老實。
文東給大春兒找了個板凳坐著,就在旁邊‘陪護’著狗子。
按照時間上來算,楊大爺他們三個,應該差不多也回來吧!
這邊,文東起身,去院子里撒了個水兒的功夫,就聽到門口有動靜。
劉國慶跟楊文忠倆人,有點狼狽的也來了王大腦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