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吶!”
文東跟大姐簡單的溝通過后,放下挎包獵槍,將狗子拴好,隨后一溜小跑的直奔王大腦袋家。
王大腦袋這人其實并沒有接受過科班的系統學習,在村里當赤腳醫生只不過接受短暫的培訓就上崗了,水平極為有限。
平日里,村民們有點頭疼腦熱,止痛藥、抗生素是他的兩大法寶,不止一次因為劑量啥的控制不住,甚至給村里村民把耳朵打聾了。
但就算如此,他依然是底層村民最容易接觸到的醫護人員。
等文東一溜小跑趕到王大腦袋家,大春兒已經在屋里站著了。
狗子趴在旁邊,沒有救治,大春兒跟王大腦袋央求著,對方就是不答應。
“王叔,大春兒,你倆這是咋了?”文東態度很恭敬的問道。
“文東來了啊?你有事兒?”王大腦袋沖著文東還算和氣的問道。
“我跟大春兒一起上山,給山上撿了一條獵犬!我看這狗挺通人氣,就讓大春扛下來了!王叔給幫忙處理處理唄?好歹也是條性命!”文東咧嘴很客氣的央求道。
“我不是獸醫,你讓我給狗縫針掛水兒,這不是難為我嗎!”王大腦袋擺擺手,沒給文東面子。
“別啊!書記說找你,肯定給他面子的!大春兒沒跟王叔提咱大爺?”文東假裝疑惑的問道。
“你倆救狗,跟書記有啥關系!”王大腦袋一聽話頭不對,微微皺眉追問。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