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兒真特么的邪性,我腮幫子挨了一口,身上也被咬了幾口!的虧文忠點燃了麻雷子,這才把那群蜜狗子給嚇跑了!”
說完這話,劉國慶將左手拎著的蜜狗子尸體摔在了地上,還沒干涸的血跡,訴說著剛才情況的險惡。
“艸!這蜜狗子要皮,皮不值錢!要肉,肉不能吃!你們招惹它們干嘛啊!”楊鐵軍看到地上的蜜狗子尸體之后,忍不住吐槽道。
他雖然不是獵人,但是知道黃喉貂的脾氣,這玩意記仇,上山遇到了,要不然就永絕后患,要不然就根本別招惹,前幾年甚至有進山采山貨的村民,招惹了黃喉貂,家里的大鵝被全都咬死禍害了的事情發生。
“我......我看它就比個家貓大一點點,沒當回事兒!手里有槍,就隨便崩了一槍!”劉國慶有點心虛的低聲嘟囔了一句。
楊鐵軍見劉國慶心虛,知道自己猜中了,無奈的探口氣:“你啊......傷勢嚴重不?先下山,等回了村里,去找王大腦袋給你處理處理!”
“行吧!下山再說!”
......
三個人簡單溝通之后,就各自扛著自己那份熊肉,沿著柴積道下了山。
另一邊,文東跟大春兒,拖著熊皮熊肉,外加扛著一只受傷的黑狗,率先下山進了村子。
等到了靠山屯,時間已經下午三點五十了。
哥倆累得不輕,但是誰都沒有停歇。
大春兒扛著受傷的狗子走了一路,在半道的時候,裹著傷口的紗布又滲血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