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東跟大春兒哥倆,拖著熊皮裹著分給自己攜帶的那份肉,沿著柴積道去找拴著的那只受傷的黑狗,前后走了大半個小時,才趕到栓狗子的位置。
隔著老遠,就看到黑狗安靜的趴在道邊,文東跟大春兒還有幾十米呢,黑狗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
大春兒興奮的說道:“嘿,東哥,這黑狗子真聰明啊,看到咱們過來了,從地上爬起來了!”
文東點點頭:“這次咱把傷人的熊瞎子給收拾了,等于變相的幫李家干了活兒,李二娃大概率不敢再張羅狗幫進山打圍了,這條狗楊大爺替咱張嘴,李承田應該不會拒絕!”
大春兒:“這狗肚子都開膛了,能不能恢復好還兩說呢!李家人可是出了名的會算計,楊大爺張嘴能不能行,還得等下了山才能知道!
看它那么聰明,如果能活下來,咱家狗幫,又多一條助力!這可是一條成年狗了!”
文東一瞬間想到了早上在現場看到的可疑細節,意味深長的悠悠地說道:“應該能給!李承田知道哪頭輕哪頭重!”
說話間的功夫,文東跟大春兒哥倆趕到了拴著的黑狗跟前兒。
大春兒從挎包里取出水壺,倒了點水在掌心,黑狗伸著舌頭一點點的舔舐清水。
文東微微低頭觀察了幾秒,從狗子的反應,察覺到了一絲異常。
它雖然努力保持著看起來好像正常的狀態,但是身子一直在微微發抖。
文東伸手摸了摸狗子的脖頸以及耳朵,表情立馬嚴肅起來。
“這狗發燒了!簡單給它喝點水就得,別耽誤時間了,早點下山,盡快找村里的赤腳醫生給它掛消炎跟退燒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