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鐵軍皺著眉頭看了幾眼,蹲下來說道:“你這侵刀上山前沒有磨,刀鋒都鈍了!文東,別置氣了,過來干活兒,早點弄完,早點下山呢!”
楊大爺發話了,文東順坡下驢:“行,大爺你發話,在我這啥時候都好使!”
說完這話,文東將自己的侵刀抽出來,掐著刀繼續忙活起來。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文東已經有了幾次給獵物扒皮處理的經驗,下刀手把比劉國慶可強太多了。
只見文東掐著炮彈鋼做的侵刀,只是鋒刃微微一劃,就能切開熊皮跟下面脂肪層的連接,那叫一個絲滑。
耐著性子一通忙活,只用了不到半個小時的功夫,就將整張熊皮給扒了下來。
“大爺,這肉是山上剃了骨頭再帶下去,還是直接拆成大塊,下山再拆肉?”文東問道。
“這骨頭,你能用得上?”楊鐵軍反問道。
文東也沒避諱:“嗯吶,骨頭鍋里煮幾次,就能煮軟了,到時候可以給狗崽子吃!
咱們五個人呢,一個人也就扛六七十斤的肉,能一次性帶下山!”
“還有李家那四條獵狗尸體以及那頭狍子呢!也得一起帶下去!”這時候楊文忠插話提醒道。
文東深深地看了楊文忠一眼:“楊叔,獵狗在山上死,都是就地掩埋,沒有往回家整的!這是戰友,不是拿繩子勒死扒皮拆肉的肉狗!”
一句這是戰友,給楊文忠瞬間臊的臉皮通紅。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