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錢,大春兒的注意力立馬被轉移了,情緒也穩定下來。
一場小鬧劇,很快被文東給壓了下來,哥倆離開國營大飯店架上馬車,很快出了城,直奔靠山屯。
一個小時之后,哥倆趕著馬車回到了屯子里。
文東在街口將大春兒放下來,然后把后斗里的零碎兒以及裹著的獵槍都取了下來交給大春兒拿回家,自己先趕著馬車去馬號還車。
等文東送回了馬車回到家里,大春兒已經在文東家里烤火了。
因為臉上有一道抓撓傷,大春兒進屋也沒摘帽子,看到文東回來之后,大春兒多少有點局促。
“把帽子摘了吧,又沒有外人,還怕大姐笑話你啊!”文東小聲嘀咕一句。
“咋了大春兒?”文靜聽到弟弟這話,立馬去摘大春兒的帽子。
帽子摘了,遮擋的位置露出來一道新鮮的血印子。
“沒事兒,東哥帶我去喝羊湯,我想續湯不給我續吵吵幾句,讓服務員撓的!”大春兒佯裝灑脫的說道。
“咋這么狠呢,瞧給你撓的!我給你擦擦!”
文靜把大春兒當親弟弟看呢,立馬從口袋里取出手絹幫大春兒擦臉。
“沒啥事兒,大小伙子這點傷離著心口大遠遠呢!走,進里屋攏賬去!”文東拉著大春兒就往屋里走。
等進了里屋,哥倆直接上了炕,然后將兜里所有賣魚的零錢全都掏了出來。
一塊的,五毛的,一毛的,兩毛的,甚至還有幾分的。
各種面值的毛票,全都掏出來之后,在炕上散了一大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