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春兒老爹跟老媽,拿了一大塊熊肉,外加一半的熊下水暫時回去了,文東則招呼著大姐將廚房的大鍋刷了四五遍,確定一個油星都見不到之后,這才重新添加清水燒開。
別的瑣碎事兒都處理完了,還有個大事兒要處理。
蘸熊膽!
文東從李振山那邊聽到過處理熊膽的專業方法,所以雖然是第一次弄,卻表現的并不陌生。
他先從家里找了一根棉線幾次對折,將熊膽上端的膽管兒拴結實,然后等鍋里的清水燒開,就忙活起來。
拎著棉繩兒來到沸水上方,平穩的將新鮮的熊膽在開水里蘸進去。
單次蘸水三四秒鐘提起。
新鮮的熊膽見了開水,立馬因為溫度升高而開始膨脹,好似鼓成了一個小氣球。
文東耐心的等著熊膽微微降溫,再次重復這個蘸開水的過程。
幾次之后,可以明顯的看出,熊膽外面的那層膽囊膜已經變了顏色。
眼看狀態到了,文東拎著棉線離開沸水,來到了倉房里,將這枚珍貴的銅膽拴到了倉房的房梁上。
蘸熊膽這個活兒,不是一次操作就能完活兒那么簡單。
開水蘸膽之后,熊膽會膨脹,懸掛放涼通風幾天,會慢慢的收縮回來。
等再過幾天,重復前面的過程,會再次膨脹收縮。
幾次之后,等熊膽蘸水不再收縮了,前期處理工作就算做好了。
接下來繼續懸掛在避光通風的位置風干多余的水分,就可以拿到藥材收購點兒上賣錢了。
像今天這枚銅膽級別的熊膽,一枚至少可以賣大幾百塊,在當時來說,算得上是一筆巨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