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把大春兒喊過來,先想招兒把獵物集中到一起,然后一個人下山報信兒搖人,一個人在山上看著?
正當文東在這邊有點拿捏不準呢,山梁子那邊灌木被人踩踏,腳步聲傳來。
文東抬頭一看,大春兒手里提著扎槍,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追過來了。
“東哥,咋樣?弄死了?剛才我聽到你開了兩槍,有點不放心,就過來看看!”大春兒扯著嗓子喊道。
“嗯吶,受傷的老母豬沒跑多遠,翻了這道山梁子就被黃彪給攆上了,我給豬弄死了!”文東喊了一嗓子。
“等我下去!”大春兒確認了情況,立馬從山梁子往下走!
很快,大春兒看到了被文東放血開膛的老母豬。
“嚯!這豬也不小啊!看堆頭,比那頭大炮卵子也沒差啥呢!而且,這老母豬的肥膘,比大炮卵子還要厚一些。”
大春兒近距離打量了幾眼,有感而發。
“嘿嘿,這回咱們哥倆算是掏上了!別愣著了,搭把手,先把這頭老母豬拖到炮卵子那邊去,然后我下山喊人!炮卵子收拾好了嗎?”文東招呼道。
大春兒點點頭:“收拾利索了我才過來的!現在開膛破肚放血這些粗活兒,我都挺麻利了!上回大爺給做的刀,相當趁手!”
“行,別愣著了,干活兒!”
文東四處掃了一圈兒,找了兩棵手腕粗細的水曲柳小樹,三下五除二砍下來,然后倒拖著樹頭,將老母豬用繩子捆到了樹干上。
“這又是啥招兒啊?怎么沒用綁腿纏擔架?”大春兒撓撓頭,看不明白文東的意圖。
“單頭翹兒!拖著走,暫時應急用的!”
文東好似抬轎子似的掀起木桿兒,然后嘗試著拖行獵物。
三百多斤的老母豬,勉強可以拖動,但是只走了沒兩步道兒,文東就氣喘吁吁了,這玩意兒相當費勁。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