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倆都對擁有自己的專用獵刀非常憧憬,載著野味兒出了門兒,大春兒一路上悶頭蹬著自行車,那速度比平日里明顯快了不少。
中午十二點半,文東跟大春兒騎著自行車進城,送完了野味兒之后,拎著單獨留出來的兩只飛龍鳥,兩只肥碩的野兔,直奔師傅孟凡秋家。
孟凡秋家北屋正房炕上。
老爺子跟另外一個紅臉膛的同齡人坐在炕桌上。
炕桌上還沒撤席,紅燒肉、豬耳朵、酸菜粉條燉五花、還加一個油炸花生米。
四個菜雖然數量不多,但是質量相當的高。
坐在孟凡秋對面的那個紅臉男人,隔著衣服都能看得出肩膀很寬,頭頂頭發有些稀疏,說話聲音洪亮,底氣十足。
“老孟啊,我不能再喝了,下午還得干活呢!”紅臉男人把面前的酒杯用掌心遮住,不讓孟凡秋繼續倒酒。
孟凡秋見對方不喝了,將手里的酒瓶子放了下來打趣道:“就給我徒弟打幾把上山用的刀而已,那玩意兒你哪年不得做個幾十把!雜滴,怕喝了酒手抖啊?”
“大集上打刀,跟來你家給你徒弟干活兒,能一個標準嗎?
咱老李雖然算不上實誠人,但對待朋友,還沒偷過懶耍過滑呢!
酒改天再喝來得及,不能因為這口酒耽誤了正事兒,要不然都對不起嫂子給張羅的這桌硬菜!”
“你要這么說,下午干完了活兒,晚上咱再整一頓兒!喝多了也不怕,就在家里睡!”
“下回有機會的吧!嫂子,給拿干糧,吃了飯,待會兒孩子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