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東咧嘴一笑:“嘿嘿!你老弟出馬,那還不是一個頂倆!
李叔的狗幫,一上午的功夫,逮了一大一小兩只野豬!
小豬黃毛子,八九十斤的毛重,那頭大豬分量就大了,目測至少小三百斤!
大姐你是沒見,四條獵犬,兩只咬耳朵掛鉗子在野豬的左右兩側夾著不讓動,一只頭狗咬豬拱嘴兒壓著不讓豬抬頭,還有一只狗咬著豬的尾巴!
等我們趕到現場的時候,老母豬被攆的沒了力氣,被狗子掐著按在原地!
李叔手里拿著槍,就用了一顆子彈,就把老母豬的腦殼給打了個稀巴爛!”
提到了進山上山打圍的事情,文東越說越興奮,這些親眼見到的場景,跟從老輩兒人嘴中道聽途說的零星故事比,可要生動跟深刻多了。
現在事后跟大姐親口提起來,文東都感覺非常的過癮。
“呀。狗幫的獵狗,還那么厲害呢?跟咱家養的這兩條狗子,是一個品種不?”
文靜聽到這些犬獵的細節,也是相當的感興趣,目光不時地掃過自家的狗子,眼神里滿是期待。
“是一個品種,我聽李叔說,咱家這條黃彪,可能是珍貴的抬頭香獵犬,將來那是要當頭狗的!
今天兩條半大狗崽子跟著進山,體力一點沒掉鏈子,臨下山之前,還混了個肚兒圓,吃了一頓管飽兒的野豬肉!黃彪,大花,過來!”
說話的功夫,文東沖著兩條在院子里撒歡的狗子叫了一聲,兩條狗立馬屁顛屁顛的湊了過來,親熱的舔文東的手心。
此刻,兩條狗子的肚子,已經明顯小了一號,不過依然可以看到隱約的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