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拿著侵刀,慢慢的走到狗子跟前兒。
“黃彪,大花,別咬我昂!”李振山低聲安撫了一句,隨手揪起豬耳朵,手起刀落就切下大概三分之的分量來。
這下,黃彪嘴里的肉就離開了黃毛子野豬。
李振山一撒手,狗子咬著豬耳朵摔了個趔趄,發現扯下來之后,立馬趴在地上,有點費勁的用后方的咀嚼齒咀嚼起來。
同樣的操作,李振山又把大花咬著的豬耳朵切下一片來。
兩條狗子趴在那里津津有味的吃著豬耳朵,旁邊圍觀的眾人,狗子根本就一點都不緊張。
李振山解放了黃毛子野豬的耳朵,隨后侵刀往脖頸子上戳了一刀,拎著野豬的后腿兒就開始放血。
現在黃毛子野豬還沒死透呢,前腿兒蹬了幾下,部分豬血從頸動脈位置流出來,很快就伸了腿兒。
等放完了血,李振山掐著刀尖兒,速度飛快的在豬的腹部劃了一刀,最多十來秒的功夫就將豬腹給破開了。
接下來伸手入腹,刀尖兒在幾處關鍵部位切開粘連,隨后一掛完整的豬下水就掏了出來。
“下水跟黃毛子,老三老四你倆分開背著!其他人,跟我一起繼續追!”李振山抓了把土擦了擦沾血的手,很隨意的說道。
這一手,給文東跟大春兒震懾的不輕。
他們哥倆都干過開膛破肚摘下水的活兒,一套流程下來少說也得十來分鐘能利索就不錯了。
可是到了李振山手里,前后時間加起來,連一分鐘都沒有用掉,一整副豬下水就完整的掏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