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文東輕車熟路的盤好結實的麻軸,裹著肉給大青鷹喂下去,隨后將鷹交給老爸繼續舉架。
伺候完了家里的大鷹,文東又拿著做好的小一號麻軸,去了大春兒家。
其實按照進度,大春兒父親楊建業手里的那只雞鷹,經過連續的熬鷹舉架闖臉,親和度已經極高了。
但是文東腦袋上頂著傷,生怕走動起來,被楊叔給發現了,最近幾天不干活兒的時候,一直老實在家里待著。
現在經過兩次換藥,腦袋上的傷口已經收攏只剩下一道不起眼的血痂,這才敢去大春兒家,看看大春兒老爹雞鷹的訓練進度。
等文東走到大春兒家門口,隔著老遠呢,就看到楊建業坐在門外場院榆樹底下,開著廣播,手里架著鷹,身邊還圍著好幾個街坊四鄰家看老鷹的小娃娃。
“楊叔,架著鷹呢?”文東隔著老遠就打了個招呼。
楊建業見文東來了,立馬笑著打了個招呼:“是小東啊,大春兒吃了晌午飯就去水泡子釣魚了,有事兒啊?”
“嘿嘿,不找大春,我是過來找您的!”文東咧嘴一笑。
“是過來幫我擺弄鷹吧?”
楊建業問過大春兩次關于雞鷹的事兒了,都被大春以還不到火候給拖延過去,現在文東來了,應該是火候到了。
“嗯吶!今天鷹喂食了嗎?”
文東走到跟前兒,定睛端詳了一眼手里的雞鷹狀態。
這鷹被楊建業日夜不停的熬鷹舉架擺弄已經第八天了,此刻野性盡失,渾身羽毛松散,尾巴耷拉著,造型像個抱窩的老母雞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