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春兒下來,然后打著手電看了看文東的傷勢。
“不是太嚴重,頂瓜皮開了道口子,你頭暈嗎?”大春兒問道。
“不暈,就是出血了黏糊糊的不得勁!”文東再次抬手擦了眉頭一下。
“回家?還是去哪?你這樣回去,我大爺跟大娘肯定會擔心的!”大春兒皺著眉頭詢問道。
“不回家,我在村外等著你,你騎著車子先把收的野味兒送回我家!
大姐如果問你就說我被朋友喊去幫忙,別的不知道!你臉上沒傷吧?”
“沒傷,我送回家野味之后呢,咱咋整?”
“去隔壁村找赤腳醫生簡單處理下就行!見了血不能用臟水洗,容易發炎感染!”
“奧,那聽你的!咱先回去!”
大春兒蹁腿上車,然后文東換到后座兒上,哥倆繼續前進回家。
等趕到靠山屯村外,天色也放白了。
文東在村外道邊等著,大春兒一個人騎車回了文東家,去送野味兒。
十分鐘之后,大春兒回來了。
“大姐問你了嗎?沒露餡吧?”
大春兒搖搖頭:“沒呢,大姐在屋里做飯,我在院子跟她打了聲招呼,就把野味規整到倉房的雞籠子里了!她沒出屋!”
“那行,走!去二馬村,讓王麻子給咱倆檢查檢查身上的傷!”
“嗯呢!”
哥倆很快就騎車又出了村,七拐八拐的繞了半圈兒生產路,來到了隔壁的二馬村赤腳醫生家。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