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剛分下來的玉米,原本是文家過日子的主食。
但是現在,在文東眼里,它的地位已經下降了許多。
后面最多攙白面當做二合面吃,再純吃粗糧的日子肯定是一去不復返了。
“文東,你蒯玉米豆干嘛?又要整啥幺蛾子?”母親張桂香好奇問道。
文東咧嘴一笑:“嘿嘿,村外的水泡子,有不少大魚!傍晚我跟大春兒去看過了,光逮鵪鶉掙錢太慢,我想試試,能不能搞點魚賣錢!
這玉米豆,是釣魚打窩用的!”
換做以前,文東敢當著老媽面禍害老玉米去打窩釣魚,不等玉米豆下鍋呢,耳刮子肯定先落到文東的屁股上。
但是自從文東放鷹掙到了錢,也在父母面前證明了自己之后,母親張桂香對他的容忍度就高了許多。
“沒聽說誰釣魚還得用老玉米豆打窩的!你這是要干嘛?”
文東咧嘴一笑:“用大鍋把玉米豆煮開花!您放心好了,我有數,肯定不是禍害東西!”
眼見兒子有自己打算,張桂香就沒再阻止,任由文東重新在大鍋里添上水,生火煮老玉米豆。
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文東單手架著鷹,不時往灶膛底下填柴火,一直到把老玉米煮開了花,這才熄火用笊籬把玉米豆撈出來。
煮開花后的老玉米豆,此刻散發著淡淡的玉米香味兒。
文東找了個盆撈出來,自然放涼,然后將煮熟的玉米豆,塞到了空的陶罐里。
接下來是最后一步,厚著臉皮去了東屋,跟老爸張嘴要了半茶碗的散簍子高度白酒。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