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怎么找過來的,聽到敲門聲,她爬起來開門,趙靳堂赫然出現在門口,她第一反應是關上門,趙靳堂伸手擋住,嘴角泛起一抹淡笑。
趙靳堂神色正經:“是挺腫的,得去醫院,別硬撐。”
最后周凝還是跟趙靳堂出去了。
去了醫院,打針拿藥,做了簡單處理。
從醫院回來,去了酒店。
他在樺城長期住酒店的,沒有另外置辦住所。
周凝牙疼吃不下東西,他請酒店后廚煮了小米粥,她勉強吃點,墊墊肚子才能吃藥,吃完藥后窩在沙發上躺著,不想動。
趙靳堂坐在她身邊,撩起一縷長發,看她慘白的臉蛋,說:“我今晚要是不回來,你準備在宿舍躺到什么時候?”
這有秋后算賬的意思。
周凝心里卻泛著一絲絲甜意,她擠出討乖的笑容:“你不是回來了嗎。”
“別賣乖,不是去過醫院?”
“我去的校醫室。”
“盡快約個牙醫,拔了吧。”
周凝最怕就是拔牙,否則不會拖到現在都沒去看牙科,她撐著沙發坐起來,換個舒服的姿勢,說:“不要,過幾天等消炎就好了。”
趙靳堂把她攬進懷里,說:“這幾天在這住,別回宿舍了,我照顧你。”
周凝口齒不清:“真的不是羊入虎口?”
趙靳堂的眼梢輕佻地揚起,她這副模樣,左看右看,做想點什么,不忍心且無從下口,“現在才意識到,太晚了,凝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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