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鵬飛哪里還想回去呀,回去干嘛呀,家里一窮二白的,一點兒根基也沒有,就算在楊定的幫助下回到洪五市工作,也是石沉大海,未來一片漆黑。
賀鵬飛說道,“楊部長,不用不用,我就留在炎州吧,跟著您干。”
有楊定在背后坐鎮,賀鵬飛可是攀上了一棵大樹,待在炎州前途無量,賀鵬飛可不是等退休的干部,他才初出茅廬。
賀鵬飛腦海里閃過了許多,要是保持和楊定的關系,楊定這么年輕,以后前途不可限量,自己呢,當然也能跟著當上大官兒。
以前的賀鵬飛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兒,他曾經琢磨著,這輩子能當上一名科長就行了,體面,再大的抱負不是沒有,是不敢想,他哪有這資格。
楊定指了指謝萬年,“跟我干?你現在還是好好兒跟著謝局長干,謝局長說你行,那你才沒丟我的臉,呵呵。謝局,小賀是我妹妹的男朋友,以后你可得多多捶打,不思進取、懶惰馬虎,該批評就得狠狠批評。”
楊定簡單一句話,把自己和賀鵬飛的關系講了出來,而且暗示著謝萬年,賀鵬飛可是他的人。
謝萬年怎么會聽不出來,既然有這層
關系,那事情簡單了,而且謝萬年對賀鵬飛的印象本就不錯。
謝萬年不是什么溜須拍馬之人,但楊定這次搞的民主選舉,確實得到了謝萬年此類忠誠干部的心,公平二字便可以讓很多領導又一次重燃戰火,發光發熱。
謝萬年說道,“楊部長,小賀一直是我很喜歡的一位同志,做事情踏實認真,而且勤勤懇懇,現在像他這樣的年輕人不多了呀。小賀啊,你副科長的職務只是內部解決,我到時想辦法跑跑人事局,應該可以名正順的。”
賀鵬飛一聽,謝局長一上來就送驚喜,心里十分喜悅,不過這事情已經很簡單了,人事局的局長還有一個頭銜,組織部副部長,楊定和自己都這層關系了,不上都不行。
炎州新建成的汴江省水利樞紐――炎州水電站,坐落在炎州兩大高山之間,水電站項目一直褒貶不一,所以幾年前選址炎州。
但好處肯定是大于壞處,至少眼前來講是這么回事兒,為防洪、灌溉、航運、過木、過魚提供了一個巨大的作用平臺。
李延江要親臨現場,對于炎州水電站投入運營,省里十分重視,炎州處于汴江省最上游區域,過去老舊的小型水電站已經不足以滿足需求,于是李延江親自到來,也是想突出新水電站在全省經濟領域的重要作用。
楊定作為州委常委,也出席了這次啟動儀式,有一個五十出頭的人,一直站在李延江附近,楊定觀察了很久,感覺有些奇怪,這個人明顯不是官場中人,講話也輪不上他,安排部署也輪不上他,可偏偏省里來的人對他特別尊敬。
后來楊定陰陰聽到了省里一名副秘書長對他的稱呼,省總!
楊定心里暗暗猜測著,最后見廖培誠閑了下來,馬上坐到了他身邊,“廖書記,延江省長旁邊那人是誰呀,穿西裝的那個。”
廖培誠小聲回答著,“省擁軍,省里富豪榜上前三,過去還排過全省首富,他可是省里的知名人仕,我們那批官場上的領導,沒有人不知道他的。”
“團省委書記不當了,辭職下海開公司,牛吧,要是他不經商繼續從政,現在當上省長也說不一定,省家很有背景的。”
說了這么多,其實廖培誠還不如楊定了解的情況多。
省擁軍不正是省云飛的老爸嗎,政治局候補委員、國務委員、國家工信部部長省海疆的兒子。
他來這里干什么呀,水電站和他有關系嗎。
楊定繼續問道,“廖書記,炎州水電站省擁軍沒有股份吧。”
“沒有,全是省政府拔錢建的,這東西能讓私營企業參股嗎。”
“那他跟來干什么呀。”
廖培誠回答不上來,不過很快便有消息了。
儀式完畢,領導們到了一家普通的農家樂用餐,李延江的秘書走到了廖培誠跟前,“廖書記,延江省長請您過去。”
廖培誠趕緊放下了筷子,“好,好,我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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