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定可不這么想,這事情可是捅了一個大簍子,企業給政府人員送禮,就算不是權錢交易,送些小錢小禮也別記在本子上呀,這算什么,這可是威脅,誰還敢和你們企業打交道。
楊定說道,“我可沒這么樂觀,你們企業現在如同過街老鼠,就算是媒體不再關注這事情,就算是紀委不介入調查,但政府里的人都把你們企業列入了黑名單,幾個月時間怎么可能忘記,也許是幾年,也許是十幾年,你們趙氏企業可以支撐這么長時間嗎?”
楊定心里想著,要是有哪家企業以這樣的方式惹上自己了,請自己吃頓飯、送幾條香煙也傳開了,他非把趙氏企業給滅了。
不過也正因為媒體跟蹤報道的原因,于是政府各部門才沒有下絕殺,要是真的現在就公開對付趙氏企業,他們也怕媒體理解成一種對清單上禮單的默認。
所以這些部門并沒有出手,而是卡住趙氏企業所有的手續,而且隨之而來的,是所有部門對趙氏企業的“另眼相看”。
趙雅沉默了,是啊,得罪的已經不是某一個人,而是一群人,而這群人背后代表的不是他們個人,而是一個組織,華夏國最大的權力組織。
趙雅想了想說道,“楊定,我看現在沒什么辦法了,要是過半年還是這樣,我們企業只有去外省發展了,只是人生地不熟的,以后的業務堪憂。”
楊定知道趙雅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汴江省混不下去,可以去別的省份。
不過趙雅的經營能力就算有很大的提升,去了外省沒有人脈根本混不走。
楊定說道,“別胡想了,有我在,等消息吧。”
登河市政府。
一名穿著警服的公安局領導進了省云飛的辦公室,省云飛一看便知道是自己吩咐的事情有著落了。
省云飛說道,“怎么樣了張局長,人在哪里?”
張局長是登河市公安局的副局長,省云飛雖然沒有分管政法工作,不過張局長是相對一個和省云飛走得較近的領導。
張局長恭敬的說道,“省市長,已經查到了,那個外號叫頭狼的人已經失蹤了,不僅是他一個人,他下邊兒有一個叫狼幫的小組織,現在一個人也找不到了。”
省云飛滿意的笑了笑,打開自己的手機,“張局,來看看這東西,希望給你一些提示和證據。”
陰差陽錯,本是頭狼想要在最后把蘇江河一些毒品罪證告訴省云飛,從中換取一些好處,可是當晚沒能和省云飛碰頭,不過省云飛卻在約定的地方看到了頭狼被俘,而且楊定出現。
楊定居然讓人綁了頭狼,不說頭狼是死是活,就憑這些證據,要讓楊定從政壇里出局便很簡單了。
一名副處級官員,居然干出了滅絕人道的事情,省云飛很開心,楊定到時一無所有,什么也不是了,汪紫涵對他會是什么態度。
張局長看著手機里的視頻,雖然里邊兒一個被綁被打的人影有些模糊,但張局長可以肯定那人是誰,因為這次調查頭狼他也花了
很多心思想迎得領導的認同,對頭狼也是研究了多次。
張局長試探說道,“省市長,這人應該是頭狼吧。”
“對,就是頭狼,你再看看后邊兒到的那個年輕人。”
省云飛心里激動無比,離成功又近一步了。
張局長已經看了很久,雖然燈光有些暗,不過他也能隱約看到這個年輕人的大致模樣,在他的記憶里,沒見過這個人。
張局長問道,“省市長,這人是誰呀,不過看樣子,他像是幕后的主使。”
省云飛陰陰一笑,“對,他就是主使,而且他還是一名官員,豐臺縣常務副縣長楊定。”
張局長有些驚訝,因為政府官員一向遠離這些黑暗的事情,就算是公安局的領導,在這些問題上也要慎重三思,用黑道的辦法來對付敵人,這是個什么影響。
張局長心想,一個副縣長也能這么囂張跋扈,這人看來是年少輕狂、目空一切。
省云飛繼續說道,“張局長,我一會兒把這視頻發給你,有了證據,你著手調查應該沒什,查,往死里查,不管頭狼是死是活關在哪里,楊定的行為都應該受到法律的制裁。”
張局長可不關心楊定是誰,有什么背景,在他看來,登河市里最有背景的人便是省云飛,看來這楊定把省云飛得罪的不輕,這是在找死呀。
張局長馬上嚴肅說道,“好的省市長,一旦有證據我們便會批捕楊定,移交給檢察機關。”
阿財分到了阿紅的很少財富,其實也就是荷蘭的幾個項目,阿財的對外能力很強,他可比阿莎有生意頭腦,所以在阿姆斯丹很快有了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