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定需要和阿莎好好兒談一談,開誠布公的聊一些事情,阿莎沒有了頭狼的支持,已經翻不起什么大浪,楊定要是下決心除去她,根本不費什么力氣。
不過連續兩天的電話,阿莎的手機一直處于無法接通的狀態,這令楊定產生了疑惑,阿莎究竟去哪兒了。
莫非狼幫的人收拾干凈,阿莎知道大勢已去,又或是認為自己要拿她開刀,跑路了?
第二天,狼幫的老巢里僅有兩個人,所有的人出去以后沒有再回來,這兩人也是越想越奇怪。
坐在房間里一邊兒看著被捆住的阿莎,一邊兒聊了起來。
“你說這是怎么回事兒呀,這些人都去哪兒了,電話也打不通,難道出事兒了。”
“不可能吧,要是被警察發現了什么,早就把咱們這里給端了,現在一點兒動靜也沒有,說明警察沒有對付咱們,可是出去的人一個也沒回來,已經一整天了,這事情真夠邪乎的,兇多吉……”
這情況傻子也知道出事兒了,話沒說完,另一個人便接上了。
“我看等到明天沒消息,咱們還是趕緊換個地方,躲一陣子看看,要是真出了事兒,咱們趕緊溜吧。”
說完以后,這人看了看墻角的阿莎,眼里露出蕩漾之色,“我看咱們最好今晚就離開,離開之前嘛,呵呵,先把莎姐給睡了……”
另外一人極為贊同這個觀點,平時阿莎便是趾高氣揚的樣子,這樣高高在上的女神誰不想玩兒,狼哥都想,只是狼哥可能已經不會回來了。
“好,好,對了,這女的手上有些功夫,咱們可能不是對手吧,不解開她的繩子,辦事兒也不爽呀。”
“這樣吧,你去外頭賣些藥丸回來,看她騷不騷,哈哈。”
阿莎被捆在墻角,很清楚的聽到了兩人的對話,頭狼和一群手下失蹤了,她非常奇怪,但此刻已經不是分析問題的時候,因為兩人的眼神已經很猥瑣的看著自己,仿佛自己什么也沒有穿,赤裸在房內。
最要命的是,一個人已經離開了這里,出去買藥丸,那藥丸是干嘛的,阿莎心里再清楚不過,就算再端莊正經的女人,吃了以后也會春心蕩漾、風騷百出。
阿莎眼里充滿著恐懼,她沒想到自己一個如此有抱負和野心的女人,居然要被兩個身份普通的混混給玩弄,嘴巴被堵上了,阿莎只能用力搖頭,用眼神示意對方不能這么干。
留在房間里的男人走到了阿莎身前,輕輕摸了摸她的下巴,“哈哈,莎姐放心,一會兒咱們一定搞得你快活似神仙。”
阿莎心里異常緊張,雖然過去她也做過很多危險的事兒,不過現在她才意識到了真正的危險,被人糟蹋了身子,比要她的命還要難受。
阿莎甚至在想,過了今夜,明天自己是選擇投湖自殺還是割腕自殺。
阿莎沒有親人,朋友也少得可憐,現在她唯一的指望就是楊定,她心里很期待楊定可以來救她,心里默念起來,“楊定,你
在哪里,雖然我對你沒太多感情,但我寧愿把身子獻給你,我快要崩潰了你知道嗎……”
一向高傲沉著的阿莎,竟然身子開始了顫抖。
其實這附近早已經被三聯社的人盯上了,只要出來便沒辦法再回去,包括剛才出去買藥丸的人,這人顯然也是有去無回。
剩下一個人在這里等了一個多小時,同伴居然沒回來,馬上打個電話,已經關機,不好,這人馬上意識到出事兒了。
拽上阿莎,這人想轉移到另一個地方,把阿莎給侵犯之后,馬上逃離豐臺縣。
要是自己開車離開,是有可能甩掉尾巴吧,這人還是有些自信,輪駕駛水平,他在狼幫是一流。
張大柄看見一男一女出來了,女的被捆綁著,被男的押上了一輛小面包車,張大柄定眼一看,這女的不是阿莎嗎。
很快有手下報告,房子里已經沒有人了,要是知道里邊兒當時僅有三人,還有一個被捆住的,早就帶人沖進去了,不以為里邊兒至少有五個人以上,他們可都是以一敵四的人。
張大柄在車上指了指那輛面包車,“跟上他。”
楊定收到了消息,經過分析之后可以判斷出,頭狼已經背叛了阿莎,而且還想對她不利,還好張大柄派人在狼幫老巢盯著,狼幫的勢力已經盡除,現在僅有一個人帶著阿莎轉移。
本就要找阿莎談談,得知她的下落,而且下場還這么慘,就差沒有被人給撕開衣服了,楊定馬上收拾東西,開車前往張大柄所講的方向,最后在一家小旅館門口停下。
張大柄迎了上去,“楊哥,兩個人已經進去了,這人號稱老婆出軌,于是捆著準備收拾她,這些小旅館也不登記身份證,問也不問,居然讓他們住進了二樓二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