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狼心里想著,好吧,你們牛,酒桌上的公關果然了得,再喝下去,自己非得進醫院不可。
頭狼捂住杯子口,另一只手揉了揉太陽穴,“蘇總,真不能再加了,醉了,真醉了,呵呵,好,好,你們有誠意,我也得拿出一些誠意來,400萬,真不能再少了,我今天睡桌下也不能再少。”
頭狼暈乎著說出一番視死如歸的話。
已經到了蘇江河的心理價位,贊許的眼光投向楊定,原來楊定不斷敬酒是為了達到自己這個目的,相反,蘇江河是喝得最少的一人。
楊定的頭很暈,有些無語了,這完全是陰差陽錯嘛,自己哪里是想讓他把價格降下來,不過沒關系,就算不給錢這些東西也不可能交到蘇江河手里,因為頭狼活不了多久了。
一席酒后,四人沒有一個是清醒的,下一輪的活動自然取消了。
頭狼除了和兄弟們碰上大事兒不醉不歸以外,今天喝下的酒絕對是屈指可數非常大的量,頭狼想著,也不知道那三人發了什么瘋,以三敵一,還好蘇江河沒有深入參戰,否則自己可就不是喝下三瓶,而是近四
瓶。
走起路來隨風擺動,頭狼走出酒店便把外套裹了裹,涼風襲來,在路邊吐了,可就丟人了。
自己的車子是開不了的,就算頭狼不怕什么酒駕被查,但撞到了畢竟是麻煩上身,他可是很快要出國的人。
于是頭狼打了一輛出租車,去了和省云飛約定的會所,看看時間,還有半小時便是十點。
頭狼雙眼看著外頭有些模糊,讓出租車在路邊藥店停了停,買了一盒解酒藥和一小瓶葡萄糖,喝下以后慢慢有所緩和,不過頭狼可沒注意到出租車后邊兒有四輛黑色奧迪車一直跟著。
頭狼在仔細數錢后,把錢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的數給了出租車司機,此時他并沒有意識到,他已經在別人的控制當中。
頭狼下車后打了個嗝,滿身酒氣令他起了好些雞皮疙瘩,甩了甩頭,看向酒店大門。
此時一名壯漢突然小跑撞過來,頭狼的身體雖然強壯,不過現在卻是弱不禁風,被一名和他身體同樣噸位的人一撞,險些摔倒在地。
頭狼抖了抖臉上的橫肉,瞪著對方,“你*找死呀!老子打斷你的腿!”
這人一副很怕的樣子,睜大眼睛看著頭狼,一副陰冷的笑容,邪乎冷不丁講了一句,“喲,這不是狼哥嗎!”
頭狼第一反應是,這人自己不認識,不過一定是認識的,因為醉酒所以沒有分辨出來。
頭狼的眼神根本無神,很迷離茫然著。
“你是……”
咚!
一根厚重的鐵棍疾風般橫掃到頭狼的膝蓋,巨痛!冷戰!
頭狼的眼睛不自覺的擠出了幾滴水珠,表情極為痛苦,上下的兩行牙齒緊咬在一起,仿佛都想把對方咬成碎渣一般。
疑惑、驚恐、憤怒!
頭狼感覺到了畏懼,和他在金三角區域參與一些槍淋彈雨的小規模戰爭相同,死亡和威脅好像就在身邊,如此的近距離。
單膝跪在地上的頭狼握緊了拳頭,想把對方撕裂開來。
不過這僅僅是頭一棍,第二棍已經敲打上來,砸向頭狼的右肩膀,頭狼根本毫無反映,突如其來的打擊令他右肩骨頭像是快要斷掉一般,剛捏緊的拳頭松開了,無法再使上勁兒。
第三棍、第四棍接踵而來,頭狼的骨頭再破,肌肉再結實,也敵不過鐵棍的殺傷力。
頭狼很快便全身麻木無力,站也站不起來。
五個手持鐵棍的人圍著頭狼,大炮從外邊兒擠了進來,看著頭狼一副喪家之犬的樣子,心里十分滿意,比了一個手勢,“把這匹死狼拉到車里去,媽的,敢和咱們三聯社叫板,這下他別想再見天日了。”
楊定可沒頭狼這么好面子,站在酒樓外頭便吐了十幾分鐘,吐完以后腦子可清醒了不少,他今天真是舍命陪頭狼那混蛋。
楊定接起了手機,另一只手撐在路邊大樹上,收到了大炮捎來的好消息。
“楊哥,頭狼到手了,我們總算是活抓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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