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楊定認為,哈根財團這次為了當上全球首屈一指的企業,玩得有些過火了,很多企業就算是跨掉,也是多少積累了和國家政府的人脈,以后哈根財團便是過街老鼠。
賴子明在兩周后被放出來了,沒想到楊定真的辦到了,此時賴子明對楊定已經敬佩得五體投地,下定決心要跟他干。
李朝陽也是經過了打聽,知道這事情居然是省里領導指示的,不過最后因為賴子明一個人認罪了,省里便沒有再過問此時,要把賴子明弄出來,成了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李朝陽還給楊定打去了電話,雖然沒有暗示市委書記的事情,但是心里知道,楊少是名好同志,他一定會心力周旋的。
賴子明不修邊幅的回到家中,衣衫臟臭,老母親仍然臥在床頭,不過家里卻多了一個中年婦女,婦女自稱是傭人,一位姓楊的年輕人雇用她來照顧老母親。
賴子明心里感激無比,洗過澡以后便接到了蘇江河的電話,去了會所hp版東成西就。
就像接風洗塵一般,蘇江河在會所里擺了一桌,都是他的鐵桿手下,見到賴子明,蘇江河笑了起來,笑得很無邪,好像之前他從沒有私下在洪五市公安局見過賴子明,也沒有講過什么不得當的話。
蘇江河說道,“子明啊,我想了很久,最后還是認為,你跟著我這么多年了,苦勞是有的,功勞也是有的,你又有老母親需要照顧,所以我還是托人把你弄出來了。”
賴子明當然知道和蘇江河無關,而且蘇江河根本就沒管自己的死活,要是自己沒有老母親
在外,或許蘇江河便會以死亡來威脅自己。
但賴子明還是作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樣子,就差沒有泣聲痛苦了。
“蘇總,您的恩情我賴子明這輩子記下了,要不是您的幫助,我肯定會吃上兩年牢飯,以后賴子明一定當牛做馬的報答您。”
蘇江河對賴子明的忠誠還是肯定的,因為賴子明跟他的時間不短,算是很早的一批人,只是因為一次與攀左的沖突,自己把賴子明安排做別的事情。
現在蘇江河并沒有質疑賴子明的忠誠,楊定找人把他弄了出來,可是楊定說他并沒有出面,而是把這功勞記在了自己頭上,蘇江河自然相信,自己救了賴子明,他一定會萬分感激的。
蘇江河說道,“子明,賭場現在開不了,你還是回我身邊做事情吧,老本行。”
蘇江河確實是手里無人可用了,可以信任的人并不多,做毒品分銷生意確實需要很多人手,而且都要可信。
賴子明要報效楊定,當然要在蘇江河身邊做最機密的事情,這個機會居然這么快就來了。
賴子明心里和蘇江河是有隔閡的,所以沒直接答應,這樣也可以讓蘇江河不產生任何的懷疑,賴子明說道,“蘇總,我看我還是做些別的吧,我不想再沾那東西,而且做那種生意,在市里還得與攀左打交道,您是知道的……”
蘇江河冷起臉來,“哼,小小一個攀左,居然敢和我談條件,不斷的把抽成系數提高,老子就把他場里的貨給斷了,讓他一分錢也賺不了。子明,別想過去的事情,此一時彼一時,我已經決定和攀左撕破臉了,他這個市里的黑道老大,我看能威風多久,要擺平他,我還不需要費太大的勁兒。”
之所以過去沒和攀左在面叫勁兒,那是因為蘇江河毒品生意把市場集中在市內,之后開始在全省鋪開,而現在呢,已經可以銷到國外去,攀左哪里還能進入蘇江河的法眼。
比錢,蘇江河比攀左多,比人,蘇江河可以招兵買馬,也可以把攀左的人挖過來,比背景,蘇江河在省里也是有保護傘的,而攀左,最多也就和市長彭開源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
賴子明知道蘇江河心里對自己一點兒警惕也沒有,這時才說道,“蘇總,好,我聽您的安排,要是以后對付攀左,我打頭陣。”
錦州市,省政府住宿區內。
汪紫涵回到家以后,把包扔在了沙發上,很郁悶,因為報社領導總是不給她發揮的機會,全是些小事情讓自己采訪報道,而且還表揚自己干得不錯,很快會有希望提拔了。
汪紫涵知道,自己根本沒有展示能力,完全是總經理兼總編萬理文一手安排的,原因很簡單,汪紫涵的身份特殊。
看到女人心情不好,汪正東走了過來,“怎么了,又發什么牛脾氣了,你已經工作了,不再是個學生,成熟一點兒,是不是工作中遇上什么困難了。”
汪紫涵憤憤看著父親,“我倒是希望遇上困難,爸,你不能支配我的工作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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