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不是規定和法律可以禁止的,比如這事情做成,自己不索賄,可別人看你辦事兒認真,最后事情又擺平了,多少給些感謝費,這事情真不能嚴格界定開來,在外國,這可以直接劃入小費一類。
楊定認為,謝啟心多少也會拿些錢的,他聽到自己有些論,可能會講出一些他的貪污史,既然是幾十萬,那也是一種罪惡。
在楊定看來,已經認定了謝啟心的人格,所以謝啟心所講令楊定很驚訝,但卻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楊定想著,有自己的話進行鋪墊,或許他會露出馬腳的。
謝啟心仰起了頭,一副很欣慰的樣子。
“也許是吧,情禮當中的事情可以收些錢,不過楊定,從我三十歲左右起,大家便這樣稱呼我為心叔,其實這也是大家對我的尊重,我做事情問心無愧,我的雙手從不沾一分不屬于自己的錢。”
楊定完全愣住了,這是什么情況,謝啟心到底是怎樣的人,難不成搞錯了,殺害田曉潔老公的警察之一,難道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楊定想了想,不可能,查到的人里除了謝啟心,還有張穆,而死去的張穆同樣被田曉潔證實是個兇手,所以不會有錯的。
既然沒有錯,眼前的謝啟心又是那樣的真誠實在,那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楊定想不明白。
楊定隨口問道,“心叔,你兒子結婚的事情怎么回事兒,能講來聽聽嗎。”
謝啟心的兒子還待在登河市里,在一家公司里當技術人員。
結識公司老板的女兒,兩人很快陷入了愛河之中。
兩年以后,兩人向雙方父母告之結婚的事情,謝啟心當然是很高興,結果兩家人一見面,對方便開出了天價,不過對方也不是不出血,新房子和酒席他們管,而謝啟心要作的,就是準備兩百萬的禮金。
謝啟心此時發愁了,上哪里找這么多的錢啊,兒子太愛他女朋友,隔三差五的打來電話催問,錢準備好了,隨時可以訂時間和酒店。
對方父母說了,什么時間有錢什么時候聯系他們,要是拖久了,他們家女兒變了心,可怨不得誰,在他們想來,堂堂一個州公安局副局長,這點兒錢應該沒問題。
謝啟心說道,“兒子不理解,經常打來電話,語氣里充滿著指責,我知道兒子喜歡他女朋友,可對方家里太現實了,別說一時半會兒,就算再過幾年,我也籌不出這錢。”
楊定現在徹底相信了,謝啟心沒必要騙自己,自己僅僅是他的一個傾訴對象罷了。
他沒錢,他是個好官兒,楊定開始接受了這個事實。
楊定說道,“心叔,你也別太擔心了,要是你兒子和他女朋友是真心在一起的,金錢是阻攔不了他們的婚姻,對方也許會慢慢軟下來。要是那女人也站在她父母的立場堅決要求你們拿錢,這樣的女人娶了又有何用。”
謝啟心當然知道這道理,可是兒子深陷其中,當父母的能不操碎心嗎。
“哎,不談了不談了,楊定,讓你看笑話了,睡覺吧。”
第二天,三人繼續考察。
謝啟心
一直陪在一旁,有些話楊定還不能和兩女交流,公司的生意也很重要,這才是三人以后做大事兒的底氣。
看了兩處地方,最后一行人來到了炎州最高的山峰,花了近兩小時的時間。
田曉潔這些年吃苦慣了,倒是堅持著爬坡上坎,木蘭可沒妹妹這么好的身體,她更多的時間是在辦公室里,偶爾健身,但這么高的山,她并不想拖累一行人整體的速度,堅持了很久,最后還是沒有了力氣。
“姐,要不你休息一會兒吧。”田曉潔也是盡力在堅持,不過看到姐姐實在太累。
木蘭擺了擺手,“曉潔,你們先上去吧,我……呼……,我休息一會兒再趕上來。”
彎下身子,雙手撐在雙腿之上,大口的呼吸起來。
木蘭還是懂得一些常識,腿部運氣超負荷,只能站著不能坐下,否則一會兒疼痛的不僅是腿腳,還有她的臀部。
楊定在前頭,回頭看了看,木蘭正在二十米的后方喘著粗氣。
“心叔,你們和田總先上去吧,應該不遠了,我去陪陪木總。”
木蘭仍然處于彎腰狀態,抬頭看了看上方走來的楊定,微微一笑,“怎么了,我沒事兒。”
楊定看著木蘭,平時在辦公室里的高雅和嫵媚,此刻都一消而去,一身休閑衣、牛仔褲,看上去誰也不會認為她是一個大企業家。
走到跟前,木蘭的身材盡顯無疑,貼身的衣物令她的雙峰更加明顯,彎著腰,視覺上胸部的形狀更加迷人和碩大。
楊定笑道,“木蘭,你這樣子怎么和奶牛一樣,我想吃,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