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黃小佩自己有了猜測,楊定只是通過自己了解一些譚亮的事兒,和自己發生關系,他根本沒有想過。
看著眼前帥氣穩沉的楊定,黃小佩內心居然有一絲的蠢蠢欲動。
楊定繼續的戲弄道,“上回我沒有看得太仔細,我想佩姐脫光衣服以后,我仔細欣賞一番,或許我會有別樣的看法,怎么樣,現在決定權在于你。”
楊定知道黃小佩不可能答應,暗中發生關系可以,把床上的赤裸作為一種交換,黃小佩還沒有浪蕩到那種地步。
黃小佩的手指輕輕擰著耳垂,她的想法和楊定是相同的,就算家里的男人自己看不上眼,自己想和別的男人在床上翻滾,那是自己的自由。
不過要不是一種交換條件,而且,譚亮還不值得自己拿身體去交換。
對于楊定的話,黃小佩知道多少有些戲弄,黃小佩不想再說這些無關的話題,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
黃小佩說道,“楊書記,你想找我上床可以,這事情你以后可以單獨聯系我,現在我只談譚亮的事兒,其實我個人認為,你沒必要把他給除掉,現在他有這么大一個把柄在你手里,你該做的是善于利用,既然他心里對你懷有敵意,不過對于你們這些官場上的人來講,敵意不重要,重要的是譚亮以后就是你的人,對你聽即從。”
楊定一聽,黃小佩的話還真有一番道理,這個女人的腦子挺靈光的,這次譚亮能保住他的公職,對自己還不感恩戴德。
黃小佩見楊定在思考著,知道楊定有些動搖了,馬上說道,“譚亮被開掉,對你沒有半點兒好處,換一個人來,你以為還能和你一條心嗎,你是愿意再樹立一個敵人,還
是把現在這個敵人收為己用,楊書記,你作為官場中人,你應該比我更加理智、更加清楚。”
楊定思索了很多,因為譚亮和王園長同在一條船上,要是王園長被判了刑,那么譚亮肯定會被供出來。
所以,只要王園長出了事兒,譚亮肯定受牽連。
自己要收服譚亮,那么就要讓王園長逍遙法外,不行,楊定可不能讓一個沒有良知的人繼續危害社會,王園長必須得到應有的懲罰。
楊定說道,“佩姐,不得不說,你分析得沒錯,我需要幾天考慮的時間,那行吧,今天就這樣了。對了,我剛才的要求你也考慮考慮怎么樣,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我等你電話。”
楊定陰陰一笑,右手放在了黃小佩的臉上,輕輕捏了捏。
黃小佩瞪著楊定,她此時的感覺很奇怪,對楊定又恨又喜歡,每一個女人都希望有一個強大的男人作后盾,不得不說,頗有心機的黃小佩欣賞楊定這個年輕人,小小年紀就身居高位前途無量。
對于楊定一系列的行為,黃小佩心里沒有生氣,她氣的還是之前“小張”說的那番話。
門開了,楊定一個人走了出來,看了譚亮一眼,快步離開了。
楊定那一眼把譚亮可是嚇壞了,楊定現在對他可是有生殺大權的。
譚亮急忙走進了包間,“老婆,怎么樣了,楊定怎么說。”
黃小佩看著譚亮就有氣,本來就是一個窩囊廢,剛才還向楊定下跪,自己的面都被丟光了,黃小佩說道,“你聽天由命吧,周一把身份證、戶口本兒、結婚證拿上,咱們政務中心民政局窗口見。”
譚亮看著黃小佩離開,直到背影全部消失,譚亮才罵出了口,“呸!把老子害成現在這樣的人就是你這個臭婆娘,還要和我離婚,老子早想把你給離了!”
結完了帳譚亮并沒有馬上回家,坐在這包間里抽著悶煙,事情懸在這里沒有結果,他如何能安心。
楊定周末在家便在考慮譚亮的事兒,黃小佩說得沒錯,與其現在除掉譚亮,不如把他給收了,讓他對自己服服帖帖,可只動王園長不動譚亮,這事情確實很難辦。
退了錢,推掉了危房,這也算是一種將功補過,不撤職不開除,行政計大過的處份就可以。
楊定需要和縣紀委書記劉洋聯系,只要劉洋同意便沒問題。
眼下嚴崇喜不在位了,以前擰成一股繩的人都散了,劉洋和嚴崇喜私交甚密,楊定認為劉洋可能會給自己這個面子的。
辦公室里顯然不方便談論這個問題,剛剛大病初愈的嚴崇喜當了中間人,第二天是星期天,正好可以把幾人都約到家里來聚聚。
在小區里楊定碰到了陳濤,陳濤主動提及此事,教育局找來的公司有問題,對梨子幼兒園進行的第二次復查,仍然合格。
聽到陳濤準備查一查這事情,楊定馬上說道,“不用了濤哥,今天劉洋書記也要來,我就是想和他談一談這事情。敲門吧,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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