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嚴素裙俏麗的臉蛋、冰冷的表情,楊定真想捶自己的胸口,自己怎么這么倒霉呀,這樣也能碰上。
嚴素裙拖著腳步從廁所出來,嚴崇喜是想從中調解一下的,要是現在還看不出女兒和楊定有些問題,嚴崇喜也枉為人父了。
“裙裙,看到沙發上那只兔子沒,呵呵,楊定送來的,你拿回你房里去吧,挺可愛的。”
嚴素裙剛才走出房間便看到了,現在又看向沙上發的大白兔娃娃,“哼,這么丑,也只有楊鎮長那欣賞水平才會選這破兔子。”
嚴素裙自然沒去沙發把大白兔抱進屋了,跺了跺腳又是“紜幣簧厴狹嗣擰
嚴崇喜知道女兒這脾氣太倔了,人家楊定好歹也是客人,怎么這樣子,“呵呵,楊定,你別見怪,我女兒從小嬌生慣養,今天身體不舒服,所以心情不太好,你別往心里去。”
楊定哪里敢往心里去,要不是她父母在家,楊定巴不得申請一下,讓嚴素裙狠狠臭罵一頓,踢上兩腳也沒關系,楊定自覺罪惡深重。
“呵呵,沒事兒沒事兒,可能是我買的東西確實有些丑吧。”
聽到這句話,房間里的嚴素裙噗一下笑了出來,怕外邊兒的人聽到,馬上捂住了嘴巴,不過很快又抱起她的靠枕,不斷在掐著,心里罵道,“死楊定、臭楊定……”
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強,楊定有錯在先,所以他只能順其自然,這事情怎么解釋,只會越描越黑。
腦子里
想著“與虎謀皮”的事兒,慢慢回到了三橋鎮的家中。
剛聽好車,一個威武的聲音從耳邊響起。
“楊哥!”
一個身影站在眼前,把楊定嚇了一跳,天色本來就很晚了,夜里很黑、風很冷,楊定仔細一看,是他的隨身保鏢大炮。
隨身保鏢當然不是一直跟在身邊,不過他會出現在該出現的地方,主子在哪里,他便會在附近。
比如現在,楊定回家了,大炮便出現了。
楊定不比大炮的年紀大,不過大炮確實不知道怎么稱呼,楊鎮長顯然不太合適,楊少呢,感覺有些牽強,所以后來一直叫楊哥。
楊定說道,“大炮,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你知不知道我沒睡覺,這小區里的大部分人已經睡下了。”
楊定的聲音不大,繼續說道,“咦,你怎么不去睡覺,這么晚了在這里干什么。”
大炮說道,“楊哥,不是我要來騷擾你,這么晚了,這么冷的天兒,你以為我真想在這小區壩子里站著呀,我租的那套房子因為拖了房租,房東把我給攆出來了。我一直沒在意這事兒,現在b哥去了縣城,我剛才確實找不到去處,所以便在這兒等你回來,今晚在楊哥那兒暫住一宿吧。”
大炮的樣子有些拘束,說話時有些難以啟齒。
楊定一下子想到了這事情,對呀,大炮以前和張大柄等人住在茅屋里,現在要保護自己,他的住宿自己居然沒安排。
楊定心生同情,真是愧對大炮呀,讓并沒有幾個錢的大炮,厚著臉皮去外邊兒租了房子,而他這保鏢的薪水自己也沒發,白住了幾天,他不被人趕出來才怪呢!
楊定鎖好車門,“走吧,今晚上我屋里住,明天你在附近重新租一套,我給你出錢。”
“好咯。”大炮笑了笑,雙手不斷的緊搓,顯然有些冷意。
楊定要離開了,這兩天除了收拾些東西,還給大炮布置了個任務。
大炮聽了非常不解。
“楊哥,什么情況,你不讓我去錦州保護你,你居然讓我在你這小區里轉悠,看看對面屋里的人什么樣子?”
楊定點了點頭,這個重任本來是他親自完成的,不過要離開至少兩周時間,大炮可以監視。
“對,我確定是個女人,你幫我瞧瞧她有多大歲數,長得怎么樣,還有,要是你有辦法,調查下那女人是做什么的,家庭情況如何。”
大炮知道楊定沒有架子,為人也很隨和,也以大炮說道,“楊哥,你這是要干嘛呀,敲門看看不就知道了。”
楊定心生激蕩的事兒可不能告訴大炮,“你別管這么多,在附近租套房子,我要離開一些日子,你不用跟著,把我房子對面的情況搞清楚,我回來以后向我匯報。”
楊定帶上趙雅,兩人在周末驅車去了錦州市,定好了兩個房間,其實楊定并沒有抱什么希望,到錦州市來,不過是成全白維維計劃,既然已經決定了和白展鴻“與虎謀皮”,楊定呆在三橋鎮也沒什么意義了,在錦州市等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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