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你這是怎么了,和人打架了。”白小飛的母親把兒子扶進屋里,不過看了看白展鴻的眼神,便停在了原地。
白展鴻看著兒子“一塌糊涂”的樣子,巴掌拍在了茶幾上,還以為兒子改變了,這才多久時間呀,又走回原來的路線了。
白展鴻怒氣沖天的站了起來,從廁所里拿出拖把,“混帳東西!你看你那死樣,怎么不死在外頭!”
用上力氣,拖把的一端重重向白小飛砸去,在白小飛被打了三下以后,白展鴻的老婆馬上護在前方,“你干嘛呀,你想把兒子打死呀,你不要這兒子,我要!。”
白展鴻扔下拖把,指著兒子的臉就是兩巴掌,“慈母多敗兒,你自己看看,他現在成什么樣子了!”
白小飛心情很低落,順著父親的打罵,白小飛“嗖”一聲跪在了地上,整個人看上去像個“落湯雞”、“落水狗”。
“爸,我攤上事兒了,我攤上大事兒了……”
白小飛從小到大依靠著父母,從來沒有的生活,盡管他已經不是小孩了,但他仍然很依賴父母,遇上了大麻煩,他自然要告訴父母。
白小飛把什么都講了,母親的承受能力差,哭了起來。
白展鴻聽了頭暈沉沉的,往后退了兩步,身子搖搖晃晃的,立馬用手按了按太陽穴,坐在了沙上了,眼神中充滿著痛恨。
患上了難以根治的性病,有可能以后不能生育;強“女干”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可能把兒子告上法院。
白展鴻的腦袋快要氣開花了,這不是對白小飛一個人的打擊,這是對整個白家的打擊,怎么會這樣,兒子到底干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呀,居然有此大劫。
不管怎么說,親生兒子犯下再大的錯誤,也是自己的骨肉。
白展鴻不愧是在領導崗位上久經考察的,很快說道,“治好你的病,官司來了,我想辦法。”白展鴻說完便回到了自己的房中,一切都這么突然,本以為徹底改頭換面的兒子居然更加變本加厲,白展鴻躺在床頭想了很多,他有些累了,自己爭權奪利、挖空心思,最后到底在追求什么,最后又得到了什么……
楊定坐在辦公室里,剛才孫侯打來了電話,小敏已經成功完成了任務,孫侯把50萬轉到了小敏的戶頭,并送他去了別的城市,50萬不是個小數目,在中小城市足以買一套小戶型的房子。
白小飛成功染上了難以根除了病根,楊定心中大喜,這個家伙居然敢和自己搶嚴素裙,這下嘗到了厲害了吧,你陰險,老子比你還要陰。
楊定嘗到了甜頭,心里想到了羅毅,除掉泰湖公司成為了楊定新的目標,楊定告訴孫侯,三聯社從現在開始,想盡辦法搶泰湖公司的生意,讓泰湖公司的業績下滑。
在被關押之前,孫侯就和泰湖公司在生意上有些紛爭,此時更是摩拳擦掌,好吧,泰湖公司,等著瞧吧,挖你的生意,斷你的貸款,逼死你。
招商辦主任趙雅來到楊定的辦公室里,趙雅心里不服氣,楊定讓她當這個主任,不是看中她的能力,而是和楊定稍微熟悉,這算不算是關系戶呀。
趙雅認為,她這個主任雖然不是自己想當,不過既然當上了,就得盡到責任,不能讓楊定看不起,自己得拿出些真本事,證明楊定沒有選擇人。
“楊鎮,能進來嗎。”
楊定和孫侯結束了通話,看到是趙雅,點了點頭,示意她進來。
“趙雅,有這么冷嗎,你怎么把羽絨服給穿上了,我可知道現在的年輕人不流行穿這么厚實的東西,皮衣又保溫又塑身,你干嘛穿羽絨服,何必把這么好的身段藏起來。”
趙雅笑得很甜,能得到領導兼帥哥的表揚,心里自然高興,哪個女人不希望別人夸自己漂亮,下意識的看了看羽絨服,用手摸了摸厚度,確實把整個人都加寬了一圈。
“有道理,我聽領導的。”
楊定見趙雅這么聽話,心里想著,可不要引來什么誤會呀,只是上下級關系,只是自己對美女都有些刻意的照顧,但絕不是一見到美女就想撲上去,美女大家都喜歡,但距離也要保持。
楊定有必要解釋了一句,“趙雅,你別什么都聽我的,工作上對的你聽,你認為不對的,也可以向我提出來,還有,生活上的事情,你自己拿主意。對了,找我什么事兒。”
楊定根本沒指望趙雅在招商工作中可以干出什么成績,只要把這攤子守住,別添亂就行了,其實鎮里很多人都在跑招商,白維維、蔡國良,哪一個領導不想引入一些企業,企業的老板談項目還得和領導們談,所以趙雅這個主任只是一個執行者而已。
趙雅一臉的自信,“楊鎮,我最近正在聯系一個項目,已經有了很大的進展,明天晚上那家公司的老板會到鎮里來,吃飯你參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