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定試著輕微挪動身體,讓自己與丁繞勤稍稍分開一些,不過事與愿違,不僅兩人沒有分開,楊定的身體還因為輕微的挪動,把丁繞勤的胸部擠成了另一個形狀。
楊定不敢在動彈了,雖然無法看到丁繞勤的雙眼,不過楊定可以肯定,丁繞勤此時已經憤怒得想殺人了,因為丁繞勤的雙腿正在下方不斷的扭曲。
丁繞勤腿部越是強烈的掙扎,楊定的思想越是充滿“激情”起來,時間很短暫,不過在丁繞勤看來,卻仿佛過了很久,她希望電梯可以馬上開門,她要離開這個充滿著“暴力”“色情”的地方。
電梯上到了二梯居然沒有停下,楊定本打算停一停,自己走出電梯得了,可以給丁繞勤一個“交待”。
電梯仍然在繼續攀升著,不過楊定的內心顯然已經綻放出了火花,心里想著,丁姐姐呀,你的腿能不能不要在摩擦了,明知道無法大范圍動彈,老是在我腿上摩,你這不是勾引我嗎。
雖然丁繞勤不漂亮,但女領導的氣質擺在那里,女性身體傳來的火熱已經讓楊定無法鎮定,下身起反應了!
一個硬物突然頂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丁繞勤憋著紅臉,想到剛才下車時的對話,“我的舌頭可沒這么硬”,想到這話的深意,丁繞勤也無法冷靜,楊定的舌頭不硬,可硬的東西來了。
隨著硬物的摩擦,丁繞勤心跳加速,下身洪水開始泛濫起來,緊緊閉上了眼睛。
丁繞勤因為工作原因,已經很久沒和老公在床上覆雨翻云了,想著楊定下身那活兒的模樣和大小,丁繞勤能平靜嗎,好吧,有時候事情就是這樣,既然“強女干”無法避免,那就靜靜享受吧。
丁繞勤閉上了嘴唇,她很緊怕,怕心里一絲吶喊會脫口而出。
楊定也很難受,這十幾秒的時間簡直是一種折磨,他知道,以后和丁繞勤的關系會更僵,怎么解釋呀,自己都已經對人家進行身體侵犯了。
咦,楊定注意到丁繞勤的腿部沒有繼續動彈,整個人很安靜,安靜得令楊定覺得不可思議,完了完了,丁繞勤不知道把自己恨成什么樣,要是有剪刀,楊定認為,自己下邊兒那活兒,肯定被她給剪掉。
咔嚓一聲,電梯門開了,三樓到了。
隨著人潮稀稀拉拉的走出電梯,楊定和丁繞勤也瞬間分開,就在兩人身體分開的一剎那,楊定注意到丁繞勤的胸部輕輕一彈,恢復到了原本正確的位置。
丁繞勤臉上紅光滿面,眼神里充滿著怨恨,一把推開楊定,走在前方,根本不顧及楊定手里那些材料。
“呼”,總算是結束了,不過楊定問心無愧,自己真不是故意的,看來以后自己真不適合與丁繞勤單獨相處,總要發生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會議室里,不過楊定有意與丁繞勤把座位隔開,丁繞勤已經選擇了一個墻角坐下。
楊定則坐在了蔡國良身邊,他是鎮里分管試點改革的副鎮長,所以有坐在圓桌內圈的資格。
隨著縣里領導的到來,剛才發生的曖昧之事已經被楊定拋開,今天到縣委來的重頭戲,是研究土地出讓再分配的方案,這可是試點改革里,提高農民收入的重要議程。
縣長省云飛是頭一次聽農村產權制度改革方案的會議,到豐臺縣上任以后,他也漸漸了解到一些內幕,這個大項目是縣委書記嚴崇喜的政績工程,對他十分重要,而副書記白展鴻則沒有一點兒興趣。
對于省云飛來講,這里只是他過渡的地方,或許三年,或許一年,總之不會久留,所以在很多事情上,他都盡可能不參與。
省云飛倒不是怕了誰,他并沒有把嚴崇喜和白展鴻放在眼里,只是不想攬太多的事情。
看著三橋鎮報送來的材料,省云飛知道,一場激烈的爭論又要開始了。
白展鴻首先說道,“好了,咱們會議開始吧,之前三橋鎮提出來的初步意見已經被我狠狠批了一次,這次是他們修改后的成熟意見。之前的方案說把土地賣掉以后,扣除政府的前期投入,純收益的10%用來再分配,發放給項目當地的群眾,因為有些地方是道路征收,廠礦企業征收,和房地產賣地的收益根本不能相提并論,這樣便會造成,有的農戶賠得非常高,有些賠得非常低,這不是把矛盾激化嗎,所以當時欠考慮了。行了,蔡鎮長,你代表三橋鎮,把新的分配方案給各位領導作個匯報吧。”
楊定聽了也自責起來,當時自己覺得想法不錯,很快便和蔡國良商量,最后誰都沒有細想,都認為方案不錯,于是兩人興高采烈奔到了縣委。
嚴崇喜聽到這個不成熟的方案,把蔡國良狠批一頓,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碰頭會,說三橋鎮在工作中不細心,頭腦發熱。
蔡國良幫自己擋了,楊定心里是很過意不去的,而這次紙制的正式文本,也讓丁繞勤把了把關,雖然丁繞勤不負責這塊,不過她的基層管理經驗豐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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