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哥,孫猴子,所以我想以最小的風險來換取最大的利益,咱們不干太過的事兒,怎么樣,業務我可以跑。”
顧順已經成功轉型,而孫侯正處于轉型當中,誰不想以最小的風險獲取最大的利益。
顧順和孫侯相互看了看,同時點了點頭。
孫侯說道,“楊定,我這次可是嚇得不輕,還好可以出來,還好可以重見天日,總之是多虧了你,你說怎么就怎么把。搞工程這塊我比較清楚,只要能拉到業務,我來操作,保證賺錢。”
顧順也贊同,“嗯,楊定,你的任務是拉業務,還有手續協調的事情,孫猴子具體負責項目,我呢,主要負責湊錢來投資,咱們三人分工明確,每人33%的股權,還剩1%的股權,送給以后公司的ceo怎么樣。”
孫侯可沒這么文縐縐的,拍了拍顧順,“顧哥,什么ceo不ufo的,別欺負老子沒文化啊,不就是總經理嗎,我知道。”
此時,伯森酒店大堂內站了很多穿黑西裝的人,大堂經理就在這數十人中間打著電話。
“對,木總,千真萬確,那人絕對是孫猴子。”
木蘭正在家里收拾東西,準備過
來酒店,沒想到大堂經理打來電話,孫猴子放出來了,而且還到了伯森酒店。
木蘭想著,自己和孫猴子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的,雖然孫猴子一直是撿自己不做的工程賺點兒小錢,不過兩方并沒有直接矛盾,相安無事的過了多年。
孫猴子在這次打黑被警方抓捕,木蘭是有內部情報的,孫猴子和馮蒼幾年內是出不來了。
所以木蘭才感覺奇怪,孫猴子怎么會出現在伯森酒店,她怕這只被逼急的猴子會跳墻,木蘭馬上拿起了包,“叫人盯住孫猴子,在他離開酒店前必須高度警覺,還有,酒店外邊兒也派些人手四處巡查一下,看有沒有可疑的人,我馬上趕過來。”
楊定三人在伯森酒店的包間里談了很久,公司名字也取好了――三聯社,從這個名字可以看出三人的宏圖霸業,這可是個集團型的名號。
三聯社,三字里充滿著霸氣和暴力,令人一聽便知道是個類似于社團、財閥的組織。
楊定現在雖然一窮二白,不過心里熱血燃燒著,三聯社,好名字,以后這個名字一定會響徹整個豐臺縣,乃至登河市。
楊定起身接個電話,是鄭治打來的,應該是工作上的事情,包間里信號不好,所以楊定準備到走廊上去接聽,剛打開門便嚇了一跳。
門外筆直站了兩個穿西裝的男子,門一打開,兩男子同時看向楊定,靜了靜心,楊定慢慢往前走著,楊定心里有些發冷,這是什么情況。
走廊兩側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竟然站了不下十人,全都是統一著穿,一看便知道是涉黑團伙,不過楊定很快淡定下來,這里是木蘭的地盤,實在不行自己可以報出她的名號,就像孫猴子的名號一樣,好使。
鄭治明天要去市里開會,改革試點一份材料得作個小的修改,產權股是譚亮分管,鄭治不想再讓譚亮插手了,直接讓楊定改好之后交到縣政府去。
很快和鄭治聊完,楊定回到了包間里。
坐下以后瞟了瞟房門,“兩位,外邊兒是什么情況,很多像保鏢一樣的人守著,孫猴子,不是你的手下吧。”
孫侯搖了搖頭,他大部分手下最近都躲出去了,群龍無首而且又在嚴打期間,誰沒事兒在街上轉悠裝黑社會呀,再說了孫侯的手下哪里會有保鏢的造型。
孫侯是知道原因的,“楊定啊,你當時選伯森酒我就想換地方,不過你這個大恩人盛情難卻,我怎么能掃興,這里的老板和我不是一路,所以嘛……”
“老板”
“木總”
一陣聲音以后門被打開了。
木蘭出現在包間里,左右站著她的手下,全都氣勢洶洶,殺氣騰騰的眼神不斷掃射著三人。
孫侯站了起來,他現在是過街老鼠,兄弟們都離開了豐臺縣,想對付他的人很多,沒辦法,今天楊定選在這里吃飯,無疑是自投羅網,只要木蘭想對付自己,那么今天他不可能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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