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問徐芳,您就那么怕我和知夏嗎?
這話,一下子就讓徐芳的臉色都變了。
她冷笑一聲說。
“我……我怕你們?”
“真是可笑!”
“周陽,你和徐知夏也不好好看看,自己到底幾斤幾兩,大姑怕你們?開什么玩笑?”
我繼續反問。
“大姑既然不怕我和知夏,為什么要趕我和知夏走?”
我這話,把徐芳給問住了,她張口結舌,想了一下才說。
“你們不是徐氏集團的人,當然不能留在這兒!”
“走走走!”
“要不然,我真讓懷遠叫保安了!”
“公司這邊有好幾重門禁,誰放你們上來的?”
我自然不會回答這個問題,更不會在這種時候,把馬建忠給撂出來。
我只是繼續問。
“大姑,我做過了解,以您在徐氏集團的地位,資源和人脈,我和知夏今天過來,真的能改變什么嗎?”
“您就對自己,這么沒自信?”
徐芳面色依舊不好看,她繼續說。
“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們!”
可我又說。
“大姑啊,其實,我和知夏過來,沒什么惡意,咱們都是親戚啊!”
“爺爺遺囑的事兒,集團公司的所有人,包括徐家所有人,乃至南省其他家族的人,都有所耳聞。而今天徐氏集團老總選舉,如果我和知夏不到位的話,所有人,都會討論那份遺囑,如果這個遺囑不拿出來,您這個老總,肯定當的名不正不順!”
“不是嗎?”
徐芳自然考慮過這個問題。
但她也肯定不會覺得,我和徐知夏會過來配合她,所以,她的方案就是,憑借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強壓徐家和集團公司的所有人,不接受她這個老總,也得接受。
反正,你不接受你就要出局!
徐芳盯著我,似乎有些看不透我的意思。
我又說。
“相反,我和知夏來了,即便公布了爺爺的遺囑,支持我們的人,也沒有幾個,大家畢竟要顧及自己的利益嘛!”
“在遺囑公布的情況之下,您還是能夠靠自己的威望,走上集團公司老總的位置,大姑,到時候,誰還敢不服您?”
徐芳看著我,問。
“你突然這么做,什么意思?”
“你不是要扶持徐知夏上位嗎?”
我嘆息了一聲說。
“大姑!”
“我又不是傻子,集團公司的事情,知夏她從來都沒有參與過,集團公司這邊,她也一個人脈都沒有,我怎么扶她上位?”
“就算我想要扶她上位,那也不是現在啊!”
“現在的情況,其他家族對徐家,虎視眈眈,我覺得,這種時候,大姑您來主持大局,更加合適!”
徐芳打量著我,那眼神就更加認真了,畢竟,我說的這些話,的的確確是她非常愿意聽到的話。
“你真這么想?”
“我可不信!周陽,你是在耍什么花招吧?”
徐芳如此反問,但對我的警惕,已經放松了很多,否則,她根本不會這么問,肯定會讓徐懷遠去叫保安趕我和知夏走,徐懷遠本來準備去叫保安,但她又喊住了徐懷遠。
我則無奈地說。
“大姑,您調查過我吧?”
“我邑城來的,一個小小的修復師而已,又沒什么背景,說真的,我怎么認識墨提督和王三省的?我只不過是替他們辦了點兒小事兒而已,那天我和知夏結婚,他們也只是給我一點點面子而已,這叫向下兼容,您不會真以為,我在他們那些大人物眼里有分量吧?”
“我覺得,大姑您不會那么認為,要我都有跟那些大人物交朋友的本事,那大姑您這樣的人物,那就更了不得了!”
“所以,我覺得,還是主動示好,我和知夏才有活路!”
“大姑,您不會對我們,趕盡殺絕吧?”
徐芳絕對調查過我,調查得應該還非常的精細。
而我的那些話,也的確讓徐芳眉頭之上的冷厲之色,削減了不少,她也笑了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