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的期限很快過去,劉誠派出去的人也沒有找到蘇汐,按照大boss之前的吩咐,應該把顧沖調去z國。
自從蘇汐不辭而別之后,封玦就成了一個沒有感情的工作機器,每天連軸轉,除了工作沒有任何娛樂休閑,每天只睡四五個小時。
特別是今天,又談了幾個大項目,忙的早飯午飯都沒有吃,但是這件事,劉誠覺得有必要再匯報一下。
畢竟他們沒找到,并不代表蘇汐不在z國。若是他安排大boss的情敵去z國和蘇小姐擦出什么火花,到時候他怕是連收尸的人都沒有。
“封總,z國還是沒有蘇汐的消息,那顧沖調任的事情是不是要按計劃安排下去?”
劉誠已經做好被批一臉的準備。
畢竟封總已經吩咐下去的事情從來不允許再問第2遍。
封玦從文件堆里抬起頭來,望著虛空的某處出神,眸光深邃,深不見底。
就在劉誠以為大boss不會搭理他的時候,封玦終于開口了,“安排。”
“是。”
“繼續尋找蘇汐。”
“我明白。”
出了總裁辦,劉誠就著手把顧沖調派到z國天玦分部當總經理。
很多程序之前就已經預備著,所以幾乎是隔天,顧沖就離開鳥不拉屎的非洲分部,飛往z國。
醫院。
駱安雅的傷口眼看就要痊愈了,封玦也沒有來看她一眼,她心里越來越不安。
這一天,封老太太竟然來了。
兩個人不知說了什么,封老太太離開后,駱安雅的擔憂一掃而光,一整天嘴角都是向上揚著。
女人笑起來特別漂亮,像是一朵純潔無害的小白花,裴云深不由得看直了眼。
他走過去,指尖劃著女人的手心,“安雅,我們好久沒有……”
男人臉上的青腫已經消退,但依然有淤青的痕跡,很影響顏值,駱安雅根本就吃不下。
“我胸口的傷口還是很痛,萬一裂開了……”
裴云深臉色瞬間有些難看,“又想馬兒跑得快,又想馬兒不吃草,世界上有這么好的事嗎?
安雅,我知道我只是你手中的一枚棋子,但你也總該給點甜頭吧?
我已經問過醫生了,根本沒問題。”
他盯著女人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如果是封玦,你就算全身都是傷口,就算拼上性命怕是也會求之不得,
怎么換成我你就推三阻四,你是不是太雙標了?”
駱安雅皺了皺眉,睫毛顫動間,眼淚啪嗒啪嗒落下來,“云深,我知道你吃醋,但你也沒必要說這么重的話吧?既然我在你心里是這種壞女人,那以后我的死活你也不用管了。就讓我自生自滅好了。”
裴云深最見不得心愛的女人哭,忍不住靠過去伸手幫女人擦拭眼淚。
脖子突然被勾住,女人柔軟的紅唇一下子印在他的唇上。
女人的另一只手滑進襯衫落在他勁瘦的腰線上。
男人眼中的落寞霎時變為不敢置信。
很快,房間里響起曖昧的聲音。
帝都。
封沁月在帝都一連找了十多天,都沒有找到父親封瀚海,身上已經幾乎身無分文。
她來到帝都第1天就聯系封瀚海,父親還算熱情,可聽說她要來帝都投奔自己,立馬就掛了電話,再打就不接了。
再找不到父親,她晚上就要露宿街頭了。封沁月咬了咬牙,再一次跑到莫家莊園找烏瑤瑤。
之前幾次,她都被當成亂認親的騙子,被亂棍打了出來。
這一次,她都有些應激了,不敢再趾高氣昂,縮著腦袋一臉討好,“安保大哥,我是烏瑤瑤最好的朋友,麻煩你通報一下,她一定會見我的。”
說著她把手里僅有的200塊塞到安保手里,笑得有些狗腿。
這種狗腿笑她從小到大見的太多了,學起來并不難,但是她心里卻是非常的不是滋味。
等她發達了,今天見到她丑態的安保,有一個算一個她都會讓他們跪在地上舔自己的鞋底,然后大卸八塊滅口。
安保收下錢之后,臉色并沒有絲毫好看,隨口吩咐一個人,“小周,你去問一下。”
封沁月似乎聽到對講機嗤拉的聲音,前后不到半分鐘,安保就冷聲道,“不見,你走吧。”
封沁月臉色瞬間有些難看,這糊弄人也不做全套,簡直把當她傻子耍。
“你們根本就沒通報,既然如此,把200塊錢還給我。”
安保瞇起眸子,手中的電棍舉起來,封沁月嚇得心臟痙攣了一下,轉身就跑。
遠遠看到一輛敞篷跑車開過來,她一眼就看到車里一身大紅色深v禮裙戴著墨鏡的女人就是烏瑤瑤。
一股嫉妒和羨慕涌上心頭,封沁月不管不顧就沖上去。
一陣刺耳的急剎聲響起。
看著豪車直直朝自己沖過來,封沁月嚇得七魂六魄都飛了,好在汽車最后停住了。
烏瑤瑤差點磕到腦袋,看清擋路的竟然是封沁月,她眼中閃過意外,她直接下車。
封沁月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滿臉堆笑的迎過去,結果迎面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啪!
女人手中的鉆石戒指在她臉上劃開一道血痕,火辣辣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