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實話的話,今天晚上你會在鯊魚肚子里。”
“我沒有,我哪敢呀,我實在冤枉。”魏川一張臉皺成苦瓜,看起來比竇娥還冤。
裴云深冷笑一聲,“我再問一遍,你究竟是用什么骯臟的手段威脅安雅?我會親自去問駱安雅,你這條命還要不要,全在你一念之間。”
魏川身子抖了抖,眼珠子來回轉悠,腦中天人交戰,看到裴云深耐心即將告罄,他咬了咬牙,只好說道,“因為我幫助駱小姐偽造病例。”
裴云深瞳孔顫了顫,“什么意思?”
“駱小姐給了我一筆錢,讓我提供了一個處方藥,這個藥吃下去之后看起來很像是過敏休克。
結果她到了醫院之后,不僅不滿足于過敏休克,還要讓我偽造植物人病例。
這件事辦起來很難,需要很多專業知識,而且還要瞞過很多人,我真的是殫精竭慮,擔驚受怕。
而且萬一事情敗露,我的職業生涯也就結束了,我想要收手不干了,是駱小姐主動提出……我沒有經住誘惑,而且也是騎虎難下,所以就……”
心情澎湃的聽魏川說完,裴云深整個三觀都被顛倒了,臉上全是不可置信。
“你是說安雅一直在裝病?她根本什么事沒有?而且,她自己給自己下藥污蔑蘇汐?”
“是。”
仿佛一記重錘砸向頭頂,裴云深整個人踉蹌的后退,直到撞上沙發才如夢初醒,
眸光晃了晃,他快走幾步一下子把魏川拎起來,提起砂鍋大的拳頭就對著那張小白臉框框就是幾拳。
眨眼間魏川就被打成豬頭。高挺的鼻子都給打歪了,鼻血蜿蜒而下。他也不敢去擦,只驚恐的瞪著面前的男人。
“你說的這些我一個字都不信,你簡直就是倒打一耙,純屬污蔑。來人,把他送到公海喂魚。”
房門推開,幾名黑衣保鏢走進來。
魏川嚇得當場就尿了,跪著爬過去,一把抱住裴云深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
“裴總,我說的都是事實。不信你可以去問駱安雅,讓我和她對峙也行啊,我真的沒有說謊,裴總饒命啊,求求你放過我。”
看到自家主子沒有改變主意的意思,保鏢直接拿襪子堵住魏川的嘴,接著一個手刀把人劈暈。裝進麻袋扛走了。
房間里一下子變得過分安靜。裴云深頹然癱在沙發上,手觸碰上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
看到飯菜已經撒出來,而且涼透了,裴云深吩咐特助去重新買一份。
他保持一個動作不變,甚至連眼珠都沒有動一下。本以為魏川是情敵,沒想到問出來的竟然是這樣的結果。
白月光的濾鏡一下子有了裂痕。
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裴云深起身去洗手間沖了一個澡,換了一身頂奢修身衣服,頭發也精心打理過。
出來的時候,特助正好送來食盒。
裴云深接過食盒,一步一步朝病房走去。
“云深,你怎么才來啊?”
女人撅著小嘴,語氣中帶著撒嬌。看到男人煥然一新的打扮,一看就是剛洗過澡,從里到外都換了身新衣服。
她眸光閃了閃,垂下眸,聲音有些落寞,“云深哥哥,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裴云深邊把食盒擺放在桌子上邊淡淡說道,“你不是一直讓我找個女朋友嗎?”
駱安雅死死咬著唇,“可是真到了這一天,我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心里好難受。”
看到女人幾乎要哭出來,裴云深一下子抓住她的手,“所以你心里也是有我的,是嗎?”
捕捉到男人眸底幾乎壓抑不住的欲色,駱安雅連忙把手抽回來。
本來以為舔狗要被別的妖精勾走了,沒想到把自己洗干凈是想來睡她的。
舔狗若是得逞了,那還能叫舔狗嗎?
“云深,我一直把你當哥哥。請你自重。”
“可是你明明聽到我有女朋友很傷心。”
“我只是喜極而泣。我沒有分身術,我的人和我的心只屬于封玦一個人,如果你想肖想不屬于你的東西,以后就不要來看我了。”
裴云深忍不住笑了笑,“只屬于封玦,真的嗎?”
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屈辱,駱安雅不敢置信的瞪大眼,“云深,你這是什么意思?你若想污蔑我的清白,我就只能以死明志了。”
看到女人掙扎著下床要往墻上撞,裴云深一下子把女人抱在懷里。
伸手捏住女人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
聲音溫潤動聽,溫柔繾綣,說出的話卻陰森無比,“安雅,不用裝了。魏川已經全說了。”
駱安雅瞳孔驟然縮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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