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北城便建議道,“封老大,要不過去熱鬧熱鬧?一個人喝悶酒對身體不好。”
“好。”
爽快的讓司北城不敢置信的撓了撓腦袋。他說話什么時候這么好使了?
看到封玦起身,駱安雅連忙去扶,被男人避開。
劇組十幾號人聚餐,歡聲笑語,確實熱鬧。看到封玦一行人過來,眾人都是起身迎接,握手寒暄。
封玦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任誰過來握手,都被司北城很有眼力架的雙手抱住給截胡了。
正要落座,余光看到上樓的兩個人,男人一下子愣住。
蘇汐和薄立丞說說笑笑上樓,察覺到一道銳利的目光,抬眸看過去,看到是封玦,眼中閃過意外。
對上男人戲謔的眼神,不知怎么,她竟然心虛了一下。
蘇汐抿唇笑了笑,想要打招呼,男人卻假裝不認識她,和她擦肩而過。
仿佛萬丈高樓一腳踏空,蘇汐呼吸一滯,愣在了原地。
“蘇小姐,我們的位置在那邊。”薄立丞拉了拉蘇汐的胳膊,蘇汐才回神。
竟然就在隔壁。
中間只有半透明的古風屏風格擋。
余光看到男人握住女人的胳膊,女人沒有半點排斥,封玦俊臉直接冷成冰塊。
劇里的女四號嫣然就坐在封玦旁邊,不過刻意拉開了一點距離。
故意用只有封玦能聽到的聲音和旁邊的女同事咬耳朵。
“我剛才說到哪了?對,那次封經年被下藥,那個女人都被脫光了,赤條條白花花的,說是封瑾琛及時趕到保住了清白,鬼才信他們沒有真正睡在一起,你信嗎?”
女人擰擰鼻子,“鬼都不信。那個女人好像叫蘇汐吧?明明是有夫之婦,封經年被下藥,她又沒下,上趕著給人家充當解藥,簡直圣母。”
“我看就是饞人家身子,說白了就是放蕩,只要是帥的有點感覺的都來者不拒。”
“是啊,若不是我哥正好是封瑾琛的保鏢,那天恰好看到了,我還不知道豪門玩的這么花。都說娛樂圈水深,和他們一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呢。”
封玦拳頭青筋突暴,以他的性子會直接掀桌質問,轉念想到蘇汐的名聲,他忍了。
用刀叉戳戳叫嫣然的女人,又示意她把旁邊聽八卦的女人也湊過來。
男人臉上是濃濃的殺意,讓兩個女人噤若寒蟬。
男人壓低聲音,“知道我是誰嗎?封家封玦。這是第1次,如果讓我再聽到你們嚼舌根,我會讓你們后悔長了嘴,讓你們全家都后悔來到世上。”
兩個女人瞬間脊背發毛,嚇得大氣也不敢出,連連點頭。
封玦起身走遠一些,直接給封經年打電話,開門見山的問,“封經年,那次你究竟有沒有進行到最后一步。”
“沒有。”
“如果那次封瑾琛沒有及時趕到,你是不是就把她睡了?說實話,別讓我瞧不起你。”
“是,不過……”
仿佛一根狼牙棒把心臟拍碎,男人痛苦的皺了皺眉,直接掛斷電話。
封經年的電話打進來,男人直接掛斷,再打直接拉黑,并且關機。
默默了不知多久,封玦抬起沉重的步伐,眼神冰冷如萬年寒冰。
他要聽蘇汐親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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