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目光繾綣卻看著臺上小雌性，一如多年前雌性的十八歲一樣。
    明窈聽著莫相蝶的話，她突然想起一點，她確實和樓執玉在十八歲的時候見過。
    當時。
    明窈進入包間，正是大學階段，最為意氣風發的時候，恰逢她的十八歲，一群好友給她過著生日，她出去準備去趟洗手間。
    就看見包間外面站著一個臟兮兮的身影，氣質卻很好，讓人過目難忘，也不知道對方是怎么混進來的，明窈不知道。
    不過，她還是切了一塊蛋糕給對方，“你嘗嘗，很甜的。”
    明窈遞給對方蛋糕，遞完準備離開，卻聽見青年如同玉石一樣，清雅的聲音：
    “生日快樂。”
    明窈突然有些忍不住，所以為什么，明明那時候的樓執玉，眼里只有純粹愛意，究竟發生了什么，會讓他說恨她。
    “謝謝莫教授。”
    明窈抿唇，她盡量露出一個感激的笑意，心里面卻很不是滋味，原來樓執玉已經參與過她的十八歲。
    她這會突然很想很想見到樓執玉，想到這里，明窈對著莫相蝶開口：
    “莫教授，可以把這張照片給我嗎？我可以去打印一份嗎？”
    莫相蝶擺擺手，一張照片而已，還是路人拍下來，她碰巧上去要了一張。
    明窈點點頭，她對著面前的莫相蝶說了再見，便著急忙慌準備離開，想去一趟皇宮。
    “怎么那么急，小窈，我讓你哥哥送你一下。”
    明窈聽見哥哥兩個字有一瞬間的僵住，她莫名眼熱，心里的滋味讓她也摸不清楚，她搖搖頭。
    “謝謝莫教授，我自己可以打車。”
    話音落下，小雌性著急地走了出去，看起來有什么急事，莫相蝶還是第一次看見她這個得意門生那么失態。
    剛剛她看見了，小雌性看見照片上的人，一瞬間就變得很無措，甚至帶著幾分懊悔和點點委屈。
    高大的男人端著水果出來，上面的蘋果被他削成小兔子的形狀，卻沒看見小雌性的身影。
    莫懷鶴帶著點野意開口：“妹妹呢？”
    冷嘲的語調，讓人聽不出他的真實意思，莫相蝶以為這個混球在故意冷嘲熱諷，故意攪局。
    “走了，看著你都心煩，一天天誰也看不上，也不知道你眼光那么高，能喜歡什么樣的。”
    莫懷鶴把水果放下，他把那個削好的兔子蘋果一口咬掉一只耳朵，帶著點痞回復：
    “不是說了嗎？我喜歡長得乖的，像剛成年，腰細腿長。”
    “哦對，還得笑起來眼睛彎彎的，最好是你的學生。”
    莫相蝶抽空看了一眼她這混球兒子，目光落在洗好的水果上，蘋果只有一個，被莫懷鶴拿在手里，已經沒了大半。
    她聽著莫懷敷衍她的話就來氣，越看越不順心：
    “讓你洗個水果也不知道精心裝飾一下。”
    “你不是會削兔子，怎么不給削一個？”
    “你妹妹從小是個孤兒，過得很不容易，你這個逆子還處處不喜歡她。”
    話音落下，莫懷鶴懶懶撩起眼皮，他似笑非笑看著眼前他的母親。
    “莫女士，誰說我不喜歡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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