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窈回到暫時的住所,她看向謝臨淵緊閉的門,她這會很想問問對方一些事,哪怕能說說話也好。
    最后在門口站了一會,她還是敲響了對方的房門,出乎意料的,謝臨淵開門很快,身上仿佛還帶著寒氣。
    明窈沒有多想,謝臨淵身上一直偏冷,體質偏寒。
    她看見對方的時候,心口酸澀在男人面前找到發泄口,她抿唇,露出一個笑,卻自己都沒發現,她強硬地做了半天動作,唇角卻依舊平直。
    “小啞巴。”
    男人沒有問為什么,只是把雌性摟進懷里,仿佛小雌性只是做了一個噩夢,來尋求他安慰。
    看小雌性欲哭的樣子,謝臨淵把雌性抱起,掌心穿過雌性膝彎,把她迎面抱起,掌心溫柔拍拍雌性的背。
    明窈臉伏在男人肩上,貼在男人的頸窩,輕聲開口:
    “謝臨淵,你給我講講,我們小時候的事吧。”
    “不要騙我,也不要瞞著我,我想知道。”
    話音落下,就聽見男人嗓音帶著輕微的啞,手指順著雌性的發絲,有些澀的開口:
    “其實我們認識的時候,你還很小一個……”
    “……”
    “”
    “有一次,你嘴饞樹上的果子,那里沒人,我飛得不夠熟練,你偏偏想吃,讓我抱著你。”
    “最后你看見樹里面的院子關著一個人,給了對方幾顆果子……”
    謝臨淵頓了頓,看雌性還靠在他的肩上,臉貼著他的肩,聽他講話。
    “你去報了警,遭遇了那伙星盜的恐嚇和報復,過于驚嚇之下,你心理性失聲,當了一年的小啞巴。”
    “我就帶你離開那個地方,最后,我們遇見了另一個人。”
    明窈咬住唇,沒有出聲,唇上是咬痕,她悶悶地問:“然后呢。”
    謝臨淵想到小時候也有些好笑,小雌性有些顏控,他略帶一點控訴的嗓音繼續響起:
    “是個長相雌雄莫辨的人,喜歡中式打扮,愛好風雅,眉眼自帶悲天憫人,絕世清雅的人。”
    三兩語,另一個人的形象就出現在明窈的腦海里。
    “等你再次能夠說話之后。”
    安撫著雌性背的手指頓住,第一句話是留給他的,唇角彎起。
    “居然去找了那個自閉的人,居然叫他哥哥,小沒良心的,明明我也比你大一歲,怎么不叫我哥哥?”
    明窈聽得正認真,就聽見謝臨淵的評價,她抿唇,低聲補了一句:“淵……淵哥哥。”
    攬住她腰間的手驀然收緊,她等著謝臨淵繼續說,卻沒聲音了,有些疑惑,抬起頭看對方。
    就感覺一點薄軟涼意,落在她的唇瓣上,輕輕嘬了一下。
    “嗯。”謝臨淵嗓音有些啞。
    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
    “對方有些淡漠,對你的接近沒什么多大反應。”
    “不過,你真的很招喜歡,我不例外,他也不例外,沒過幾天,他就習慣你的嘰嘰喳喳。”
    甚至,同他一樣,把小雌性放在心上。
    “最后,我們分開了。”
    明窈突然有些緊張,她追問:“然后呢……”
    “我們被一伙做人體實驗的人盯上了。”
&-->>nbsp;   謝臨淵原本溫柔的神情,在想起不好的回憶,眼里有些危險。
    明窈開口:“是因為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