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糖用胳膊肘碰了碰侯君佑-->>:“我怎么覺得他正在心里罵我。”
侯君佑壓低聲音:“其實我也這么覺得,要不你再揍他一頓。”
看著三個人湊在一起打打鬧鬧的樣子,顧琛的面色已經不能用陰沉形容。
他側頭看向韓星文:“為何不說話。”
韓星文:“”我不說話也是罪過了唄。
可想歸想,最終還是老實回答:“我在幫你想個三人一起玩的游戲。”
喜歡上一個熱情開朗的姑娘,多了兩個異父異母的兄弟,以后玩什么都有伴。
老顧賺大了!
顧琛陰惻惻的盯著遠處三人:“不用,都是小問題。”
齊相他都不放在眼里,更別說被齊相拋棄的兒子。
正當顧琛在心里默默盤算,要如何給這兩人找麻煩時。
趙瑞澤興沖沖向這邊走來,與上午一身紅衣不同,他這次穿的是一套白衣。
趙瑞澤本就生的白,這身白衣讓他看起來不染纖塵宛若謫仙。
見蘇糖看向他,他對蘇糖勾唇一笑:“四妹妹,聽說你在這,我就過來了。”
書香和鼓聲一人扛著兩只椅子,跟在趙瑞澤身后。
他家世子天人之姿,怎能做蹲在地上這種不雅動作。
但蘇姑娘不坐下,世子爺一定也不會坐。
論長相,蘇姑娘只能說是小家碧玉。
論學識,他是一點沒看出來。
論出身,安樂侯府落魄到快要查無此人。
他真不知道世子爺究竟看上蘇姑娘什么。
最讓他想不通的,是這次世子爺重病后,就連王爺和王妃對蘇姑娘的態度都有了大變化。
難不成蘇姑娘會下蠱,把大家都蠱惑了不成。
趙瑞澤這一笑,看得侯君佑忍不住哇了一聲,這是誰家大美人啊。
趙瑞澤真是男人么?
蘇糖看著趙瑞澤的眼睛同樣亮晶晶的,小瑞瑞果然是他們幾個人里的顏值擔當。
頂著這樣一張臉,還真是怎么笑都好看。
侯君佑瞬間放開蘇糖的裙擺,眼饞的看向趙瑞澤:“你換衣服了。”
趙瑞澤在凳子上坐下,第一時間伸手拉蘇糖:“四妹妹怎么不叫人拿把椅子過來。”
而后才對侯君佑笑道:“之前只尋思紅色喜慶,卻忘了護國寺是莊嚴肅穆之地,不應穿的如此招搖,所以換了一套白色。”
見蘇糖坐在趙瑞澤身邊,侯君佑立刻搶了蘇糖左邊的位置,躍躍欲試的想摸趙瑞澤的衣服。
這衣服雖沒有浮光錦耀眼,可擺動間卻有仿佛柔和光華灑落在衣服上。
看出侯君佑的蠢蠢欲動,齊嘉宇將趙瑞澤身邊的椅子搬到侯君佑身邊。
隨后呵了一聲:“這是月華錦,蜀地送來的貢品,珍貴程度不亞于浮光錦。”
侯君佑的手嗖的一下收回來:“我就是有些好奇,沒打算碰。”
齊嘉宇還怪好的呢,每次都主動出提醒,生怕他犯錯。
齊嘉宇哼了一聲,隨后將頭轉向演武場。
碰不碰的與他有什么關系,他就是見不得有人在他面前顯擺罷了。
看著侯君佑好好一張臉,被他硬生生擠出一副猥瑣像,又被齊嘉宇和趙瑞澤夾在中間形成鮮明對比。
蘇糖忍不住嘆氣:對比太慘烈了,小伙伴還真是怎么看都好笑。
見四人聊得熱絡,韓星文的表情越發小心翼翼:“老顧,你打馬吊嗎?”
加上老顧,剛好四個人,能湊出一桌馬吊了。
顧琛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隨后視線再次回到蘇糖身上。
他在思考一個問題,看到蘇糖同別人在一起有說有笑時,他心里為何如此不舒服。
就在這時,王炎浩一個飛踢,踢中武僧的胸口。
武僧后退兩步,對王炎浩行禮:“將軍武藝精湛。”
王炎浩笑的志得意滿,手中的棍子敲在地上,濺起一層塵土:“蘇姑娘,看了這么久,可要上來比試一下。”
他眼饞蘇糖那把子力氣很久了,就想試試究竟誰厲害。
蘇糖的視線落在王炎浩的肌肉上,眼中閃過一抹垂涎,要不趁機上去摸摸手感!
侯君佑拉了拉蘇糖的袖子:“糖糖,不能去!”
他還沒忘糖糖說的一成力九秒死的話,這要是把王炎彬打死,鎮國公可不是好惹的。
見王炎浩興致勃勃的邀請蘇糖,韓星文忽然感覺顧琛沒什么希望了。
除非
他試探性的詢問顧琛:“老顧,你喜歡蹴鞠么?”
這蹴鞠的人手,算是湊夠了。
顧琛的表情卻漸漸柔和:“韓星文,我剛剛忽然想明白一個道理。”
第一次看到顧琛露出這樣的表情,韓星文心里直突突:“老顧,你別犯渾,你若是在護國寺殺人,陛下都保不住你。”
顧琛嘴角勾起一個弧度:“韓星文,我母親是當朝護國長公主,我官居正一品,手握金吾衛控制權與京郊大營兵權。”
韓星文感覺自己的腿有些發軟:“所以呢?”
瘋了,這是真的瘋了。
顧琛的眼眸深邃:“所以,我的世界沒有分享,只有強取豪奪。”
他的人,只能是他的。
韓星文:“”
完了,這是真瘋了!
見蘇糖被侯君佑拉著,王炎浩也不生氣,對武僧們一拱手:“還有哪位師傅上來賜教。”
話音剛落,遠處忽然有人應聲:“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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