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想想,她惹事的源頭似乎也都是因三姐而起,難道真是齊嘉宇說的。
魏思月眼中的質疑讓魏思晴惱羞成怒,她一把拉住魏思月的手臂,對齊嘉宇冷哼:“齊公子,今日之事我記下了!”
齊嘉宇陰陽怪氣的呵了一聲:“怎么不叫哥哥了,你忽然冷淡,我還真不習慣。”
魏思晴顧不得太多,拉著魏思月便向外面走。
她再不想與齊嘉宇多說一個字。
房門被重重的甩上,齊嘉宇腳步踉蹌的追了出去:“掌柜的,魏家姑娘說打擾了我喝酒的雅興,這頓飯都算在她們賬上,你記得把錢收了。”
魏思晴憤怒的抬頭看向齊嘉宇,隨后甩了一個錢袋子在柜臺上:“算賬。”
她又多記了齊嘉宇一筆賬。
蘇糖和侯君佑:“”
惡人惡罵,好人引經據典的罵,感覺自己又學會了很多東西。
齊嘉宇回來時腳步比之前穩了很多。
發現蘇糖和侯君佑都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齊嘉宇灑脫一笑:“吃飯一定要去最貴的地方,因為總會找到為你付賬的傻子。”
礙眼的人走了,他可以盡情的醉了。
侯君佑看向蘇糖:“所以說,咱倆是傻子?”
他剛剛就想說,齊嘉宇訛人的行為太過嫻熟,就好像剛剛才見過一樣。
蘇糖依舊沒放過懷里的花生:“別咱咱的,錢是你付的。”
她才不是傻子。
就在這時,小二走進來:“三公子。”
隨后眼神小心翼翼的掃過蘇糖二人身上:有外人在,似乎不方便說話。
齊嘉宇對小二擺手:“沒事,都不是外人。”
得了齊嘉宇的吩咐,小二走過來給他送了二兩銀子:“這是您今日的分紅。”
這操作著實有些驚人,蘇糖與她的小伙伴都驚呆了。
齊嘉宇倒是好心的對他們解釋:“我與醉仙樓的東家認識,因此只要是我挑釁過要求對方幫我付賬的人,醉仙樓都會趁機宰上一筆。
多出來的銀子,我們一人一半。”
他惹的人,基本都是他篩選過的,只要隨便訛一訛,就會痛痛快快的掏銀子。
干的久了,竟然也成了生意。
齊家不允許他有其他謀生手段,若連這點錢都弄不到,他便真是走投無路了。
如果是平日里,他斷不會同兩個陌生人說這么多,可他馬上就落到無家可歸的境地。
此時的他非常渴望能與人傾訴。
尤其面前這兩人,都是一副腦子不好的模樣。
就算他說了什么,這兩人應該也記不住太多,只當個笑話聽吧!
侯君佑呆呆的看向齊嘉宇,原以為這人是在為他和糖糖出頭,沒想到這人竟另有目的。
虧他剛剛還在心里贊揚這人的正義感。
蘇糖則對齊嘉宇豎起大拇指:“厲害,手段厲害,膽子也厲害。”
挑釁這種事,一不留神就會被人打斷腿,單是這不怕死的精神就厲害的很。
侯君佑則想到另一件事:“你與興旺茶樓不會也合作了吧!”
齊嘉宇坦蕩的拍了拍手邊的酒壇:“你猜這個是從哪來的。”
他從不是個會虧待自己的人。
蘇糖搓著下巴看向齊嘉宇:“你為什么一直考不上秀才,是不想考,還是學問不夠。”
侯君佑的眼神瞬間警惕,蛐蛐人這種事明明應該在背后進行,糖糖怎么還蛐蛐到正主眼前了。
他一邊擔心齊嘉宇惱羞成怒傷害蘇糖,一邊又很期待齊嘉宇的答案。
這人究竟為什么會屢試不中,難不成是故意藏拙,想趁此機會脫離丞相府
可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沒苦硬吃嗎?
還是說,齊嘉宇發現了齊相不可告人的秘密,脫離丞相府是為了保命
齊嘉宇自嘲一笑:“就這么想知道?”
這怎么不算一種關心呢!
蘇糖和侯君佑齊齊點頭,特別想知道。
齊嘉宇抱起酒壇一飲而盡,隨后才醉醺醺的吐了口氣:“說來話長啊!”
皇宮中
正在被診治的顧琛吐出一口黑血,身體軟軟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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