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嶼安非常乖巧地笑著打招呼。
宋知意笑了一下,卻沒有像從前一樣,摸摸姜嶼安的腦袋。
“比賽加油。”
她只說了這么一句。
池商硯也點點頭,“加油!”
姜嶼安抿了抿唇,感覺到周圍都是便衣的保鏢,有些話可以說,這才道:
“媽媽,教練說,如果我這次能拿第一,就讓我成為這次奧運的候補......到時候,我能去找你嗎?”
姜嶼安的姿態從未這么低過。
畢竟從前,都是宋知意在他的面前姿態低。
姜嶼安作為比較小的兒子,對宋知意這個媽媽向來不耐煩,有時候連宋知意多叮囑幾句,都會直接煩躁地道:
“知道了知道了,你煩不煩?”
他不耐煩,宋知意也從未對他生過氣,畢竟是自己的兒子,還是正處在叛逆期的兒子。
從前他如果乖一些,宋知意別提有多欣慰了。
但現在,他這么乖,甚至在這么多觀眾面前主動過來跟宋知意打招呼,還幾乎是帶著期盼的問能不能去找宋知意......
宋知意卻笑了一下:
“你想來,當然可以。不過......”
“比賽那么重要的事,媽媽還是希望你能專注比賽,而且,媽媽是在霧國,奧運是在黎國,媽媽還是希望你能專注比賽。”
但其實......這兩個國家,也沒有離得很遠。
這距離,就跟國內兩個省的距離差不多而已......
姜嶼安有些不高興,可是,他也沒敢說出口,畢竟,宋知意已經半年沒有理他,其他這半年,他跟宋知意見面的次數,都不超過三次。
再看看旁邊的池商硯......
姜嶼安只是笑著點頭,“知道了。謝謝媽媽,媽媽,我去比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