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杯是我敬周影的,你不用喝,我干了。”
夏甜甜說:“好了好了,喝一口意思意思就行了。”
夏甜甜這么說,宋修遠還是喝了一整杯。
賀景城先夸了宋修遠一句,隨即瞇著眸子問,
“你和姜魚的婚事,打算什么時候辦?”
這個話題一出,全場安靜了。
姜魚尷尬的打圓場,“我倆還沒商量好呢。”
賀景城說:“都也老大不小了,該提上日程了,今天舅舅還在給我打電話詢問情況,說你們兩個訂婚也有好多年了,到底什么時候領證結婚辦婚禮?”
姜魚還想說什么,賀景城又說,
“姜家也是有頭有臉的,而且就姜魚這一個女兒,肯定不允許你們草草結婚,婚禮必須辦。”
姜魚:“……”
賀景城直直的看著宋修遠,宋修遠也跟著沉默,“……”
賀景城已經知道了宋修遠不喜歡姜魚這事兒,他心里是有氣的,畢竟姜魚是他表妹,他肯定處處為姜魚著想。
可他心里又清楚,這事兒宋修遠也沒錯。
賀景城皺著眉去摸煙,還沒摸到又想起了南晚懷孕這事兒,就又放棄了抽煙的想法。
暗暗緩了緩情緒,賀景城說:
“你們不跟我說沒事兒,但是你們要想想怎么跟舅舅說,舅舅問你們,你們就這么沉默著,他肯定會生氣的!”
“我生氣了還能壓壓火兒,舅舅要是生氣了,這火兒肯定壓不下去,你倆盡早想想解決辦法。”
姜魚擰著眉看著賀景城,一臉委屈相,“哥……”
賀景城說:“喊哥也沒用,這事兒我可幫不上你們!你倆要么把結婚日期定了,要么就和平分開,各過各的。”
賀景城的口氣難掩憤怒,姜魚眼眶一紅,“哥!”
賀景城還要開口,南晚扭頭瞪了他一眼!
賀景城的嘴唇動了動,愣是把話咽回了肚子里。
平時都舍不得惹南晚不高興,更別提她懷著二胎時了。
南晚打圓場,
“難得聚聚,姜魚,你跟宋修遠跟我們講講你們考古時的奇聞軼事唄?你倆到底見沒見過鬼?”
姜魚紅著眼,眼眶濕潤。
宋修遠沉默了片刻,接話,
“沒見到過鬼魂,但奇怪的事情是有的……”
這頓飯,除了幾個孩子,大家都吃的有點堵。
散了以后,夏甜甜主動說,
“我要去我爸媽那邊看看,剛巧宋修遠喝酒了不能開車,我把他送回去。”
宋修遠其實是有話想跟薄宴沉私聊的,可這會兒氣氛不太對,就沒提。
南晚和唐暖寧都知道她是想跟宋修遠聊聊,簡單聊了幾句,目送他們離開了。
宋修遠一走,賀景城立馬瞪向姜魚,
“就非他不嫁嗎?!天下那么多好男人,就沒一個能入的了你的眼?沒吃過生活上的苦,就要吃愛情的苦,沒苦硬吃?”
姜魚嚇的躲在南晚身后不敢看他。
南晚說賀景城,
“行了行了,感情的事兒誰能把控的住?姜魚又沒做錯事,你跟薄總想辦法回去,我們跟寧寧一輛車回。”
南晚話落轉身拍拍姜魚的手背,“走,我們坐寧寧的車回。”
姜魚紅著眼點頭,“嗯!”
三人帶著寶貝和賀星野走了,只留下賀景城和薄宴沉。
薄宴沉從口袋里掏出香煙,抽了一根遞給賀景城。
賀景城接過。
兩人坐在津平飯店外面的休息區抽煙,賀景城抱怨,
“真是看不慣他們!”
薄宴沉說道,“咸吃蘿卜淡操心。”
賀景城:“……姜魚是我表妹,我不可能不管她。”
薄宴沉問,“那你能管的了嗎?”
賀景城:“……”
薄宴沉說:“我們都是過來人,感情的事兒誰也把控不住,瞎操心。”
賀景城用力抽了口香煙,“可我忍不住!”
薄宴沉抿抿唇,
“還是閑的了,你有操這心的功夫,不如好好想想我們明天離開后,你怎么哄賀星野那小子。”
他們這一走肯定要好幾個月,賀星野長時間看不見寶貝,會急哭。
很難哄的那種。
賀景城嘆氣,“明天真走嗎?”
薄宴沉點頭,
“都安排好了,明天一早的飛機,走的比較早,明天就不跟你們告別了。”
賀景城問,“大概要走多久?”
薄宴沉說:“估計過完年開春回了,南晚生孩子之前,我聽暖寧說,南晚的預產期在明年四月份,我們最晚三月份回。”
賀景城點點頭,
“你安心去辦事,這邊有我和周生周影盯著,不會出大事兒。”
薄宴沉說:
“寶貝跟我們在一起不會出事,小野這邊你還是不能放松。”
被死神判了死刑還能活過來,是醫學奇跡,但凡知道這件事的人,都會關注他。
肯定還有不少人想研究他,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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