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唐暖寧本來想找大爺爺聊會兒天,結果一直沒抽出來時間。
她一直在陪女眷們。
江雨薇去世的早,薄家也沒其他女眷。
她作為新娘,作為薄宴沉的妻子,作為薄家的女主人,要負責招待客人。
她雖然不喜歡跟那些陌生太太們打交道,可‘在其位謀其政’,她現在是薄太太,避免不了要進這個圈兒。
在豪門圈子里,女人就是男人的臉。
如果她做的不好,別人不只會笑話她,還會在背后嘲笑薄宴沉。
所以無論如何,她也要融入這個圈子。
下午,斷斷續續走了一大半的客人,只有關系特別親近的留下了。
吃過晚飯,又鬧洞房。
熱熱鬧鬧的,一直鬧到大半夜,兩人身邊才消停。
洗漱完,兩人都穿著大紅色睡衣坐在床邊。
薄宴沉又成了盯妻石。
“老婆。”他帶著滿嘴酒氣。
“嗯。”
“老婆?”
“嗯?”
“老婆!”
唐暖寧:“……喝醉了?”
薄宴沉笑著搖搖頭,“沒有,就是想喊你。”
唐暖寧揶揄,“傻不傻?”
薄宴沉笑著回,“傻,你喜不喜歡?”
唐暖寧臉頰泛紅,“喜歡。”
薄宴沉的喉結動了動,抬起手,溫柔的把她的長發別在耳后,輕輕撫摸著她的臉,
“暖寧,我今天很高興,特別特別高興!”
“我終于看到了你穿婚紗的樣子!”
“從今天以后,春風是你,夏花是你,秋雨是你,冬陽也是你。”
他說著,傻乎乎的笑笑,
“一想到我老婆是你,我就高興!”
“一想到我們可以攜手走完余生,我就想笑!”
“暖寧,我真的特別幸福……”
他帶著幾分醉意說著情話,親親唐暖寧的手背,又親親她的額頭,最后視線定格在了她唇上。
他的拇指指腹劃過她的唇,帶著火辣辣的滾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