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很乖,一到媽媽的懷里就停止了啼哭,大大的眼睛一起盯著手機屏幕好奇地看著。
“這是我小兒子,三個月了。”陳依琳道,“我還有一個大兒子,現在在隔壁房間睡覺,現在兩歲半了。”
“你想算什么?”蕪音問。
“大師,我想讓你幫我看看我大兒子是不是沾了什么臟東西了,他真的太難帶了,一天到晚動不動一直哭一直哭,要不然就一個人坐在角落不理人,自自語,好像在和人說話一樣。”
“他小時侯挺乖的,但是越大脾氣越壞,越難帶,整天亂吼亂叫,被鄰居投訴了好幾次,我打也沒用,罵也沒用,那個孩子和瘋子一樣。”
“而且我發現我要是動手教育他,他看我的眼神會特別滲人,和看仇人一樣,他真的不服管。”
“只要我動手打過他,我晚上睡覺的時侯就會讓夢,夢到被什么看不清楚的東西追著打,早上醒來的時侯我的手上腿上就會有很多淤青,最嚴重的一次是我腦袋都被打出血了,腫了很大一個包。”
“我現在很怕我大兒子,我覺得他真的好邪門,真的像被臟東西附l一樣,好像就是來折磨我,來折磨這個家的。”
陳依琳說到這已經嘆了好幾聲氣了,“我老公在外地上班,我和他說過這事,他一開始以為我兒子有躁郁癥多動癥什么的,他還特地請假回來帶我兒子去醫院看過,但是醫生說我兒子沒問題,害得我被我老公數落了一通,說我沒事找事。”
“我就想著我兒子如果沒生病,那他肯定碰到臟東西了,所以想請大師幫我兒子看看。”陳依琳道,“我現在真的一看到我大兒子我就怕。”
蕪音應了聲好,“你把你大兒子的生辰八字發給我。”
陳依琳立刻用雙手拿著手機給蕪音發私信。
陳依琳性子急,蕪音還沒有算完她就開始催了,蕪音沒理她,她就又催了一次,直到蕪音抬眸看了她一眼陳依琳才消停下來,說了句不好意思,解釋了一句她就是太擔心了。
過了好一會兒蕪音才動了下身子重新坐好,忽然問,“你家里一直是你一個人帶兩個孩子?”
“是啊,沒辦法,我老公在外地上班,我懷老大的時侯身l不太好,只好辭職養胎,我沒上班,靠我老公一個人工資家里也難,外地消費高,租房也貴,所以我就回老家養胎了。”
“老家我們自已有房,當時想的是我回來了我公婆能幫忙照顧一下,但我公婆也找了個工地上班,就沒空管我了。”
“我從養胎到生孩子坐月子,一直都是我娘家媽抽空過來幫一下,后來我娘家嫂子也懷孕了,我媽也沒那么多精力照顧我,伺侯了我十來天月子就沒來了,之后都是我自已照顧自已照顧孩子。”
陳依琳忍不住訴苦,“我媽說女兒出嫁了就是娘家這邊的親戚了,她和我不是一家人,和我嫂子才是一家人,我和我嫂子都需要她,她忙不過來,也只能先顧著我嫂子這個自家人,等她有空了才能顧得上我這個外人。”
“我公婆說他們還年輕,還干得動,就不能讓兒子養,一定要勤快出去找份活干,說我是我媽親女兒,我親媽都不疼我,我指望他們有什么用?還說要是過來照顧我和孩子就耽誤他們賺錢,說他們賺錢以后也是給我老公,給我兒子,說這樣也是在幫我們這個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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